看那樣子彷彿是要親自替黑衣人鬆綁似的。
“城主……不可啊!;一個聲音急急響了起來,“此人來歷不明,身份可疑,這一番話如何能當真?;
“是啊城主,我白帝城眾人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能丟啊!;
“城主……;
一連串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陽春低喝一聲:“都閉嘴,城主自有分寸!;
陽春一出口,場面頓時又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白月蓉,想看清她下一步到底要如何行動。
不過幾息時間,白月蓉便已經走到了那黑衣人三丈之外,看著他開口道:“閣下這幾日卻是受苦了。;
黑衣人笑了一聲:“無妨,不過白城主卻是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相信日後你肯定會慶幸今日的明智舉動。;
白月蓉輕笑一聲,緩緩地舉起了手,開口道:“世人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月容恬為白帝城城主,雖說見識也不多;可卻真的沒見過象你這麼白痴的人,一方小天地裡出來的人,盡是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之人麼?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也不足為懼!;
話音剛落,一道水幕突然將黑衣人整個包裹了起來,包得他密不透風,嚴嚴實實,那水幕就如同一層薄膜似的,肉眼可見,水幕之上泛著一層層的漣漪,隨即迅速朝黑衣人的面板上貼去,轉瞬間消失不見。
黑衣人只覺得呼吸陡然艱難起來,不由臉色鉅變,顫聲道:“你想做什麼?;
他有心反抗,可無奈此刻被五花大綁,一身要更被封印,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就跟一個普通人似的,哪裡還能反抗得了?
白月蓉不為所動,繼續道:“暫且不論你的家族中是否有十位靈階,即便是有,我白帝城如今也不能放你離去。;
這個黑衣人的心性狹隘,睚眥必報,從他要對唐風的手段和態度上就可以看得出來,若是這個時候放他離去,他如何能放過已經跟他有了過節的白革城?更何況,白帝秘境的秘密必定會暴露出去,到那時候就悔之晚矣。
“小懶是我唯一的妹妹,唐風是我的妹夫,雖不是白帝城之人,卻也算得上我半個親人,豈是你這等小人能夠輕辱的?;白月蓉臉上湧起了一絲怒火,沉聲說道。
“你……你瘋了。;黑衣人臉色已經蒼白無比,張大著嘴巴呼吸著,卻依然感覺胸口憋悶,他雖然是今天階,可現在不能動用罡氣,頂多也就撐個一炷香時間恐怕就得窒息而死。
黑衣人心頭恐慌至極,不停地掙扎著,卻那一層水幕貼著他的面板,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再怎麼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此刻他也不禁疑惑起來,難道自己的猛藥下的過份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這些是天階高手。
不過現在再怎麼想也是無用,這個女人已經動了殺心,只怕今日便是自己的死期了。
痛苦的喘息聲和求饒聲,瞬間從這個黑衣人的嘴中蹦了出來,死,到臨頭,他卻再沒有剛子那種面對幾十今天階面不改色的傲骨和氣魄了,當知道自己的底牌無用之後,這個人便象是被扒光了刺的刺蝟一般,只剩下淒涼和軟弱。
大堂之中,所有人的臉色都激昂萬分,白月蓉這一次的做無疑深得眾人之心,若是她迫於壓力放此人離去的話,那眾人肯定會失望。
不過想想也是,白月蓉又不是被嚇大的,身為白帝城城主,又怎麼會被別人三言兩句恐嚇到?
黑衣人的喘息猶如鐵匠鋪裡殘破的風箱之聲,聽著煩人,白月蓉眉頭一皺,素手一抓,只聽噗地一聲;黑衣人體堊內一聲炸響,隨即痙李幾下,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了。
“好!;一今天階高手沉聲喊了出來,接二連三的叫好之聲瞬間響起。
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