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沒話找話和她聊著,唐風一邊仔細窺探詩詩體*內的情況,讓唐風稍微安心的是,詩詩體*內並沒有被任何人動過什麼手腳的痕跡,可有一點讓他稍微意外,那就詩詩的體質並不是一個弱流女子該擁有的“可以說她的體質雖然比不上自己,可也比一般的修煉之人要好很多了。
而且,最讓唐風疑惑的是,詩詩的經脈居然被打通了,而且有被罡氣淬鍊過的痕跡。
詩詩不是個普通人麼?以前聽她說她曾經修煉過,可卻沒有任何效果,這是怎麼回事?而且唐風也檢視了一下詩詩的丹田,那裡並沒有任何罡氣能量,而是空無一物,可確實有修煉過的痕跡,這讓唐風百思不得其解。
檢視了半晌還是一無所獲,唐風不得不放棄了。
“在我面前沒必要蒙著面紗了,這樣很悶吧?”唐風站起身來,“天色晚了,我讓人弄點水來洗洗睡吧*……”詩詩的神色慌張了起來,唐風啞然失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睡床,我睡地上*……”
“恩*……”詩詩低著腦袋,雙眼迷離如水,微微地點了點頭。
伸手將面紗揭下來,唐風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嘆息一乒,如此美麗的女子,可是臉上卻有一個那麼大到疤痕,完全將應該具有的美麗給破壞的一乾二淨,說實話,詩詩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她戴著面紗吸引人。
看著看著,唐風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你上次不是說你有辦法消除自己臉上的胎記了麼?怎麼現在一點成果都沒有?”
上次兩人共處一室,晚上閒聊的時候唐風確實聽詩詩這麼說過的。
詩詩伸手摸著自己的臉頰,有些失落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幾個月前這個胎記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了,可是後來又出現了。”
一個女子,再怎麼淡漠,也會在意自己的容顏,尤其是本應該是個絕色的女子。當時胎記消除的時候,詩詩心中想的就是讓唐風看看,讓他看到真正的自己長什麼樣子,可是不到一天,這個胎記居然又完全恢復了過來,實在讓她失望透頂。
這個東西,大概一輩子也別想消除了。
“不用在意這些,其實你比很多女人都美麗。”唐風安慰一聲。
“又來輕薄於我!”詩詩大羞,撇過腦袋,脖子上瞬間爬滿了緋紅,心中卻是甜鼻蜜的。
“真的,我說實瓶*……”唐風一臉嚴肅。
望著唐風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詩詩的眼神暗淡了下來,自己說到底是個未亡人,而且還有這麼大的一個胎記,又有什麼資格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門外傳來了唐風尖銳的咆哮聲:“人呢,都死到哪裡去了,還不趕緊滾過來服侍少爺就寢!”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串急促的腳步聲就從外面奔了過來。
一堆侍女忙活這忙活那,將唐風和詩詩兩人服侍好,整個過程中詩詩的表現很搶眼,她就如同一個真的被惡少劫虜到家中的無辜少女,對那些侍女的服侍誓死不從,連望向唐風的眼神都充滿了無窮的仇恨和憤怒。
唐風大為滿意。
唐風也是發揮惡少本色,指示一堆侍女將詩詩脫得只剩內衣,然後洗白白丟到了床上,詩詩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唐風也圃死了。
不過這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可能,唐風不願意這麼去折騰詩詩,但是他現在就是孔家惡少,孔家惡少就應該表現成這樣。
驅散了所有的侍女,兩人終於不需要再演戲了。唐風隨便弄個被單鋪在地上,一面閉目養神,一面查閱著孔家惡少的記憶。
床上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引人遐想。
檢視了一下孔家惡少的記憶,唐風發現這個人實在是死不足惜,他滿腦袋都是怎麼去搞別人家的女人,彷彿整個腦子都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