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趙雅恨自己不應該發脾氣的,致使他離自己而去。
“張姨,我…不要去上學,我要去醫院照顧媽。”
“不行,你已經請了好幾天假,課程也擔誤了。你爸爸吩咐過,今天一定要讓你去上學。”
“我…”
“好啦,別說了,快收拾點下來。”張姨說著生氣了,語氣上嚴厲了些。其實她看著面前這個從小看到大的趙雅,就像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看向她那多日憔悴的臉孔,實在不忍心讓她這樣消瘦下去。
“張姨別生氣,我…我去還不行嗎。”
在一座小別墅的二樓一間房裡,一位年少暴燥的少年正躺在床上大發脾氣,而他身邊還有個嬌豔美女,正好做了少年的出氣筒。
一聲鈴響,少年接過電話傳出裡面的聲音,不一會他狠狠的放下了電話。
“可惡!可惡!沐雨那小子總是和我作對。”想起前幾天的事,一定是他從中搞鬼,使他俊美的臉孔變的猙獰扭曲,內心狂笑著:“和我爭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他這次發狠,決定下本錢收拾我,狠毒的臉上突然掛著一絲微笑,掏出手機按了個電話。
殷逸柔來到學校,忘記幫朋友買點東西,她又不想繞遠路,所以就準備穿過一條很偏僻的小道,即是校外的園林。她走進這條小道,拐了幾個彎,因為有點趕,氣息有點雜亂,於是就停下來歇息。
突然,殷逸柔聽到一聲淒厲的納喊聲,是從前方的一個死衚衕裡傳出來的,她悄悄走到裡那個死衚衕,躲在最近的一堵牆後,探出一個頭,瞧瞧發生了什麼事:
“啊~~~”她竟然看到很多人在打架,正確來說是校園群歐事件。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陣象,使她弱少的心驚呼起來。
那邊有一夥人正圍攻一個人,而那人正在那夥人之間中游旋著,看起來身影是那麼傲挺,一起一落間是如此的敏捷。那些正向他圍攻的壞蛋,沒有一拳落在他身上,而一個轉面,又是一聲慘叫,不就幾個互相撞在一起,然後就倒地不起。他,好像在跳舞,在他身邊的幾人完全被帶動的舞步牽引住,又是幾聲慘叫聲,那些人就倒了一大片。
殷逸柔看的呆了起來,他應該是打架才對呀,怎麼看起來是跳舞似的。這時她看的迷糊,完全沒發覺麻煩正向她靠近。
“那邊的小子停下來,要麼我就對這位小妞下手。”這小子蠻算機靈,竟然懂得要挾人質這一招呀。
一聲大吼,讓我停了下來。抬頭一望,在我眼前現出一把黝黑色的匕首,這把匕首的顏色是默黑的,刀尖呈圓,在那微弱的光線下顯現出攝人的陰芒,再在紅髮男手上揮擊幾下,發出陰冷氣息,仿似冤靈索魂,如此看出那把匕首絕不是普通貨色。
那小子挾持住的竟然是殷逸柔,看她那幾乎沒帶點血色的臉,那把離她零點幾厘米的匕尖,一不小心就要碰到。我見了都嚇了一跳,要不是那小子有人質在,早就把他揍飛了。不過,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要麼他不小心一劃,殷逸柔的臉上就會留下一道永不磨去的疤痕。
“沐雨救我,我害怕。”殷逸柔被抓到面前時就認出我來了,但由於受到眼前這一突發事故,弄得她此時的神情很驚恐。
“叫什麼啊,給我站安穩點,否則老子就給劃花你的臉!”說這話的正是引我來這裡的綠髮男,周圍還有幾個染著發的流氓。
昨晚由於一夜練功,偶而參透了其中的玄妙。於是,在回校的路上,很不巧遇上了這一群人的阻攔。本來試著與這些人實練下腦海中所參透的知識,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途中闖入了局外人。
再看現場的殷逸柔眼裡盡是淚水,上身穿的襯衫已經被染溼了大半,隱約能看到裡面的光景,那雪白的肌膚也明現了起來,散亂的黑髮被甩在後背。綠髮男不時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