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硬繭,我還不會發現。
他仍在微笑:“你已知道我是誰?”
我恨恨道:“你是呂天放惡賊。”
他取下臉上的面具,面具後正是那張禍害世人的臉。
我的劍更緊地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不但不生氣,反倒一直微笑,似乎這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
我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不敢有絲毫放鬆:“說,東方清現在何處?”
“你還念著那個無用的文人?”他哼了一聲,鄙夷道:“他怎麼能和我比?”
我大聲道:“他比你強十倍,一百倍,不,一萬萬倍。”
他坐著不動,眼裡漸漸有了溫怒。
我知道暫時不能激怒他,深吸一口氣,我冷冷道:“你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東方清在哪?”
他慢慢抬起眸子,平靜地看著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你不怕死?”
他把手放在胸口,輕輕按住:“你入宮的那一天,我的心已經死了,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你……我把你的臉劃花,讓你見不得人。”我的手微微顫抖。
他的眼神瞬間充滿魅惑:“我連死都不怕,還怕變醜?”
我用腳把凳子踢過來,坐在他對面,我的劍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咽喉。
他狀似好心地提醒我:“羽兒,小心割傷手。”
我真想一劍割斷他的喉嚨,可我不敢,我上輩子連小雞都沒殺過,現在要我去殺一個大活人,更何況我根本沒有殺他的理由。
他和羋羽,他和秦王的恩怨,和我完全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