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宋仁乾的質問,棒子國情報院蒿佯矛是一臉吃了屎的樣子。
老子幹暗殺竊密的,你問我這事?你腦子是不是西八了。
宋仁乾雙手叉腰,西八西八罵了幾句。
片刻後,他指著篙佯矛說道。
“從鄰國的大使館派特工過去,一定把人給我劫回來!”
篙佯矛點了點頭,拿起手機就去一旁指揮佈置。
佈置完任務,宋仁乾走到金新月面前。
“不管你老婆跑到哪裡,我都會把她給抓回來!”
宋仁乾吩咐完,扭頭看向金新月,他目光一凝說道。
“還有十五分鐘時間,給你五分鐘時間準備。”
“準備什麼?”
“全國演講,給棒子國人打一針預防針。就說那四國是聽信謠言,誤判米國的行動。對方根本不是有意做空我們棒子國,做空只是華爾街某個別金融大鱷的私人行為!請所有民眾不要被這些金融大鱷放出的假訊息給誤導,繼續團結努力,與金融大鱷做鬥爭!”
嘭
金新月聞言,重拍桌案。
金新月的這一記重擊,引得屋內眾人齊齊噤聲。
整個總統辦公室內的人,都看向這位棒子國總統,以及他面前的總統室經濟首秘,經濟副總理兼企劃財政部長官宋仁乾。
對於現在棒子國綠瓦臺,誰是最高話事人,誰是實際權力掌控人。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再怎麼說,金新月依舊是名義上的棒子國總統。
所以,一時間眾人不知道該幫誰,不幫誰,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
金新月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對著宋仁乾說道。
“宋仁乾,瘋了嗎!!你想把整個棒子國的人推向萬丈深淵嗎!如今局勢很明顯,米國高層親自介入做空行動,沒有米國高層的首肯,華爾街敢如此放肆的做空棒子國?!這不是一場勢均力敵戰鬥。你還讓他們去填坑,這是讓他們去送死!!!”
宋仁乾來到金新月身旁,惡狠狠說道。
“如果沒有這群傢伙填坑,等下一開盤,用不了多久就又要熔斷!一天只能熔斷兩次,再熔斷一次,市場信心將永遠消失!屆時,九大財閥一個都活不了!我幾十年來的努力,我的總統夢將會全都湮滅!沒有希望,我與死又有什麼區別?!現在只不過讓些螻蟻付出一點小小代價,幫忙拉一把本國財閥。與你又有何損失?”
金新月聞言,怒目圓瞪。
“小小的代價?宋仁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那可都是人命啊!”
“在棒子國只有權貴的命才是命!那些只是螻蟻,牛馬,生來就是用來踩!用來殺的!”
宋仁乾眯起雙眼,訕笑道“金新月,別說的自己好像多高尚似的。你為了老婆,可以出賣國家。我為了前程,犧牲一些人,又怎樣?你我都是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努力罷了!我沒有說你為老婆所做的事是錯的,你也不要指責我為事業奮鬥是錯的!”
宋仁乾挺了挺胸膛,繼續道。
“棒子國的財閥一個都不能倒!他們必須給我活下去!就算他們只剩一具軀殼。就算他們市值大縮水,但只要他們還是棒子國的財閥,他們在我們國家還有話語權,這些人就必須給我活著!”
宋仁乾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番話。
現在,是他離棒子國總統最近的時候。
這一刻,他等了三十九年。
三十九年風風雨雨,三十九年蟄伏在一個滿是糞土坑的綠瓦臺,摸爬滾打。
其中艱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現在距離目標,只差臨門一腳。
穩住局勢,取代金新月,坐上最高話事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