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來。
接下來,王懷宇這個老好人居然也跟著笑,而且倆人很快就笑到前仰後合。
鬱伯俊愣了一下,旋即滿臉無奈,李謙則有點懵。
“你們……笑什麼?”他問。
倆人繼續哈哈大笑。
過了一會兒,王懷宇才壓住笑,很艱難地說:“一說起伯俊玩音樂,我就想起……我就想起……哈哈哈!伯俊……”他笑得臉膛通紅,看著鬱伯俊,“誰說你不是玩音樂的,你自己告訴謙,你學過什麼樂器來著?”
曹霑的笑本來已經快停下了,聞言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幾乎無法停止。
鬱伯俊滿臉囧色,李謙越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於是,他扭頭看向鬱伯俊,“鬱哥,你學什麼樂器了?他們怎麼就笑成這樣?”
鬱伯俊無奈地伸手衝曹霑和王懷宇指指點點的,一副恨到不行的樣子,“你們真是……哎呦喂,我真是服了你們倆了!咱這哥們到頭了啊!”
李謙越發好奇,推推他的胳膊,“這有什麼的,說說,都已經倆人知道了,你不說,我找他們還不是一樣問出來?說!”
鬱伯俊有些尷尬,一副死活都不願意說的樣子。
曹霑和王懷宇終於慢慢地停下笑,王懷宇還很不好意思地衝鬱伯俊作揖,“老弟,老弟……對不住,對不住啊!是哥哥我的錯,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李謙抱起肩膀,不說話了。
鬱伯俊扭頭瞥他一眼,無奈皺皺眉頭,勉強開口道:“是這麼回事,我們家族有個規矩,別管男孩女孩,從六歲開始,必須選擇一門樂器。據說我曾祖之所以定下這個規矩,是因為覺得音樂能陶冶人的情操,至少是不至於讓自己的子孫徹底淪為廢物,就算是花天酒地,至少也能有點品位,所以呢,我當然也要從小就選一門樂器開始學。”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見曹霑和王懷宇都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忍不住道:“你倆,罰酒,趕緊的!”然後才扭頭對一臉好奇的李謙繼續道:“當時呢,我什麼都不懂啊,我爸又不管我的事兒,整天就是喝酒、談生意,然後……然後……我三叔,給我推薦了一門樂器,說咱們家至今都沒人學過那個,你學那個,指定與眾不同的。”
“然後,我就學了幾年。後來一直到我十四歲那年,才終於知道我三叔讓我學那個樂器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可就是不切正題,李謙忍不住問:“那你學的,到底是什麼樂器?至於讓曹哥和王哥笑成那樣?”
鬱伯俊無奈地聳聳肩,低了頭,道:“簫。”
“簫?”
李謙愣了一下,旋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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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四大美人
對於一個音樂從業者來說,或者,哪怕僅僅只是對於一個愛好音樂的人來說,有人學過吹簫、有人會吹簫、有人愛吹簫……這有什麼可笑的?
喜歡吹簫,和喜歡拉二胡,和喜歡彈鋼琴、彈吉他、拉小提琴一樣。
沒什麼可吹牛的,但也沒什麼可自卑的。
它就是一個樂器而已。
笑,事實上,反倒是一種對音樂的侮辱。
當然,背景不同,理解不同。換了另外任何一個人,說他會吹簫,是個簫演奏家,那都是一個可以讓人肅然起敬的身份。唯獨只有當四個老朋友坐在一起,唯獨只有當鬱伯俊這麼一個風流浪子年幼時被人惡搞學了幾年簫的事情……卻足以讓幾個損友大笑不止。
當然,笑歸笑,瞎鬧歸瞎鬧,該聊正事兒還是得聊。
曹霑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