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沙業思想之中的全部。
這個楊文武,毫無疑問就是惡的一種。
解放了體內全部力量之後,紫色天衣上的光芒愈來愈盛,最終變成了一個碩大的球體,以萬鈞之勢砸向了楊文武。
“沒有用!沒有用的!”
楊文武心中雖暴怒不已,奈何絕招還需要填充的時間,心中一橫,使出了天衣之上的另一個刃紋。
這件名為咒雷獸的天衣,主要的攻擊全都集中在頭頂的角上,楊文武右腳向著前方猛地一踏,頭上的獨角放出了幾十道耀眼的紅光,登時伸長了一倍有餘,而外形也變得如同刀劍一般。
頂著這隻威力巨大的尖角,楊文武迎著沙業就撞了過去,赤紅色的獨角劃開乾燥的空氣,生生斬出了一道血色的刀痕。
沙業出招的勢頭雖猛,但畢竟天衣等級差了三級,面對全力出擊的楊文武,氣勢一下子就被壓倒在一旁,如同三歲孩童面對一個成年人的攻擊一樣。
形勢之危急,立刻令遠處在酒鬼大師身邊觀戰的凌戚銀牙一咬,似乎這樣就能咬碎心中的憤怒。
但沙業沒有因為力量的差異而畏懼,一往無前的拳頭,即使到了死路,也依然抱持著將死路一擊粉碎的意志。
至於後退,那不是需要考慮的東西。
楊文武一直忐忑不定的臉上浮現出勝利的笑容,今天所遭遇到的事情實在太令他憋氣,只有一招把這個不自量力的傢伙轟殺才能令鬱悶的心稍稍好受一些。
他已經決定了,在這裡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反正自己是勝利者,這裡又不是天武堂的地盤,勝利者就有勝利者的特權。
“真好,妄想這種東西真是從來不會減少。”
輕若鬼魅的細細聲音忽然在楊文武的耳畔浮現。
飄飄忽忽的聲音是一個男聲,怨毒的怪聲彷彿含著濃到化不開的怨念,地獄深處索命的惡鬼大駕光臨之時,正是這樣一番情景。
躊躇滿志的楊文武連心臟都幾乎停止了,怒不可遏地回身甩出了頭頂的長角,再也不顧什麼沙業。
因為楊文武是永國出身,絕不會相信什麼鬼神,不過他也不相信救世主步無極,能夠給他安全感的唯有力量而已。
所以這必定是敵人的偷襲,一個在面前,一個就在自己的後頸處,與腦袋只不過相距半寸,就算楊文武是傻子,也知道哪個敵人更加危險。
當利角從身後聲音響起的地方一劃而過的時候,楊文武才看到究竟是什麼東西出現在了身後。
也許那是一個人,但是他只能看到半張隱在黑氣之中的面具,以及黑氣之中隱藏的巨斧。
在楊文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段時間之內,仇無衣早就準備好了心魂逆轉,而自身的存在感也隨著臉上浮現面具而消失。
這個時候,本來可以直接不動聲色發動奇襲,但經過簡短的考慮之後,仇無衣覺得還是穩妥一些的好。
“去死啊!”
人對“未知”總是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