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無效,物理治療則傷口癒合緩慢,所以當時只傷到一點皮毛地現任華斯特王,到今天出席大會的時候,知上和臉上還貼著無數大小不一的膏藥,看起來活像一副藥材鋪門口的招牌。
但對某個品質惡劣的父親來說,在女兒的招親會上玩個盡興比臉面問題要重要得多,所以他還是來了。與此同時,兩位受傷程度與父親相若的無聊皇子也趕到了現場,一起為又一次史無前例的公開惡搞搖旗吶喊。
“好清爽的風啊!”菲奧雷藝術家的靈感似乎開始盡情進發,“仔細想想,當這麼多男子漢聚集到一起,為獲得心愛紅顏的粲然一笑拼搏,並因此在這清爽的風與和諧的大自然中,揮灑著自己的勤勞汗水……這真是一幅美麗到極點的畫卷,我快忍不住產生把這一切描繪下來的衝動了!”
菲利姆對菲奧雷的無恥論調嗤之以鼻,但他也有所感慨地抒發了心情:“你真酸,不過今天開招親會實在正確,至少在視野如此廣闊清晰的前提下,所有有趣場景都可盡收眼底。老爸,我對你開始有點佩服了。”
“我都說多少次了,在公開場合叫我‘父皇’!”聽到“老爸”這個親暱詞,一千大臣紛紛忍俊不禁,而被如此稱呼的人也痛斥道,“聽話老是聽一句漏一句,你們就這麼蔑視我嗎?”
見依路達克似乎要生氣,菲奧雷再顧不得兄弟情誼,重重一掌切在兄長的肚皮上,整張面孔隨之堆滿諂媚的微笑:“豈敢豈敢,老……哦,是父皇,我菲奧雷一向都是最聽您話的兒子,又怎敢蔑視您的偉大發言呢?而且用這種不敬稱呼叫您的只是菲利姆,請不要把我和某位不孝的兄長相提並論。”
捂著被弟弟打得隱隱作疼的肚子,菲利姆恨不得把某個脫身事外的混球撕成碎片——大概兩年前,那位無聊父皇忽地說家庭中的親情不夠濃郁,隨之地這位天才弟弟就提出一個建議,商議兄弟倆一起開口滿足這種變態慾望。雖然華斯特王還是禁止了這種叫法在公開場合中的繼續,但在當時依路達克,華斯特還是很滿意的。
可現在,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還在那位混帳父親面前擺出乖乖寶貝的肉麻神態,所以菲利姆只希望自己從沒有過這個兄弟……
“兄友弟恭”這詞語在他們間絕不存在,雖然和一般帝王之家的親友殘殺有本質區別,但一到關鍵事情就推卸責任是這對兄弟的共同特質。
所以和這三位父子比起來,相對正經嚴肅的菲莉絲反成了異類,也因此成了這三人的唯一克星,只要有菲莉絲在場,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惡搞得太過份,可這專門針對她的招親大會卻是例外。
至少現在的菲莉絲這麼覺得。
一身名貴的藍色繡金長裙,頭戴極具華斯特民族風情的扁沿小帽,手腕和腳踝上還掛著精美的金銀首飾,這一切都使從未穿過如此女性化裝束的菲莉絲感到很不適應,她只覺得,此刻的自己看起來就像一個在臺上表演的舞娘。但最過份地卻是被五花大綁。還外加一塊貼住嘴巴地膠布。堂堂地華斯特帝國三公主,出現在眾臣面前時就是如此一副形象。
她做夢也想不到,只是一個大意居然就落進了如此險惡的圈套之中。五天前,她與羅莉塔因為一點意氣之爭整整毆鬥了半夜,其後筋疲力盡的兩人分別鳴金收兵,菲莉絲回皇宮內的臨時行館休息。羅莉塔則回自己家小憩。
但當菲莉絲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日曆已眨眼翻過五頁,更糟糕的是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被人換了衣服,還被七八條專門捆綁龍用的鐵索結結實實地反扣在一張椅子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抬進了招親會場地準備室。
如果眼裡放出地目光可以殺人。她此刻望著三位父兄的眼光足以讓他們投胎一百萬次,彷彿可以把一切都吞噬的兇暴眼神中只有一個問題:“是哪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