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灑了出去,完全招呼在身旁那人身上,害那地痞打扮的男子傻傻一呆,瞬間變成了猴屁股臉,笑瘋了我與一票觀眾。
我掏了銀子給香粉小販,又開始閒逛它處。
手中卻捏著那被灑紅粉男子的腰牌,竟然是玉尚書府的狗奴才!
我笑,怎麼就這麼等不急,想要了我這一柔弱女流的性命?
走走停停,發現身後的人,越來越多,暗道不好。
狀似無意間,拐入一處偏僻巷子,正巧被一群地痞打扮的人圍在其中,仿若調戲的樣子,卻紛紛將手伸入懷裡,取出了兇器!
我嚇得失聲尖叫,眼前突然出現一人,將我護在身後,道:“先走!”我撒腿便跑,幾個繞圈,硬是將自己繞迷糊了。
抬頭看眼天,確定方向,僱了轎子,獨自一人前行。
坐在轎子裡,我笑了,獅子派來跟稍兒的人,到也起到一分作用,不但幫我擋了玉淑媛的刀子,還能將我的四大爺安全送回,得漲工資啊。
下了轎子,又逛了一會兒,去成衣店,換了男裝,挑著扇子,晃悠著,往‘巒廟’走去。
到了破廟,我上下左右的一看,只覺得夠淒涼地。這要是到了晚上,上演恐怖片,一定不用特意佈置場景。
看眼天邊的紅霞,抬腿邁進了‘巒廟’。走著走著,上次接送我的黑衣人再次出現,將我點昏,抱起,又是一頓跳躍後,將我放在了某處,解開|穴道,讓我徹底清醒。
我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腰,抱怨道:“下次再抱我,請一手攬腰,一手託屁股,別跟夾包似的,這叫個疼!”
那黑衣人身體微僵,悶聲道:“嗯……”然後繼續重複他的成名語:“教主要見你。”
我轉動腦袋,發現這是一間火把瓦亮的石室,除了一個木門外,可以說是無一裝飾物的。
雀躍的靠進木門,敲了敲,興奮道:“教主大人,我來了,是不是要發月俸啊?”
裡面的人沉默了一會兒,狀似正常的問道:“你可為本教做了什麼事?還想著要月俸?”
我想了想道:“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你現在不給我月俸,以後可別指望我做什麼哦。”
裡面的人似嘲弄道:“你現在可是‘赫國’聖上的心頭愛,怎會在意這點碎銀?”
我詫異道:“這話怎麼說的?我和他睡,可沒收費啊!”
裡面似乎出現了磨牙聲,半晌,才用故意變調的聲音,壓抑道:“喚你來,是要交給你一個任務。”
我迷茫:“都說我不指望著月俸餬口,也就是說沒了最低廉的生存條件,那麼,教主交給我的任務,我又為什麼一定要去完成?難道說我有被利用愜意症?”
裡面長久的無語,最後咬牙道:“你……可知,你既入本教,便吞食了本教的‘年年只相似’,沒有解藥,明年的春天便是你的忌日!此藥侵入血脈,非毒,察覺不出,你即使想解,也無從下手。”
我稱讚道:“果然是教中之完全守則啊!”
裡面人疑問:“教中之完全守則?”
我解釋道:“對!其一,下藥威脅其命;其二,扣留家屬威脅其親;其三,金錢美色誘惑其貪;其四,恩威並重誘惑其業!”
裡面人拍掌喝道:“好!”
我點頭:“承蒙教主誇獎。但教主可知,鄙人一不怕死,二沒有親屬,三已美色在抱,四還沒享受到恩典的好處,您想讓我怎麼為您辦事呢?”
裡面沉默了,半晌,道:“你既然能來,且說說你的用意吧?”
我勾唇笑道:“幫你做一件事,把解藥給我,從此兩不相欠。若不允,明年春天,就給我的墳頭上把香,畏忌一下我們的隔牆情分吧。”
裡面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