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帶褶的男子做主要培訓物件。其他人,則各展所長,捧起了樂器,一頓拉扯,到也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果然如我所想,這些小倌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但附庸風雅吹拉彈唱到是各個在行,那悠揚的小調兒一起,到也有了幾分妓院的味道。
我將要表演的曲目哼唱了數遍,終於被他們記住。讓他們一各個哼唱過來,只覺得頭痛異常。怎麼唱著唱著,就變成了勾引似的調調?還時不時地對我丟擲兩記媚眼,撫一撫墨Se情絲,扭一下柔韌地腰肢。就差扯開衣衫,擺出任君採擷的模樣,刻上四個大字:歡迎來嫖!
這……風情酥骨得絕對可以,但完全不是歌曲裡的意境。
一再強調下,眾人表示明瞭,結果,卻弄成一各個的大粗嗓門,就如同被勒了脖子的鴨子,哽咽得那叫個難聽!
無奈,讓他們一邊縫製著衣衫,一邊哼哼著練習,也無暇顧及他們的崇拜目光,扯上幾個閒餘人員,轉身,奔入前院,佈置起周圍的場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來合居計劃’起到了作用,老鴇竟然帶著十來個姑娘過來,捧了些瓜果酒水,軟墊細軟,一起幫我忙乎著。
見一切佈置妥當,我用袖子抹了把臉,將汗水擦掉。
老鴇拉住我,將手中的青瓷瓶塞給我,道:“你那臉,沒個看,別等會兒把客人嚇走了。去擦擦,消腫效果不錯。我回去了,有事打招呼。”
我笑著點點頭,轉身向後院走去,在門廳口,又轉過身,對老鴇說:“謝謝。”
老鴇到沒有客氣,對我點點頭,帶著姑娘們一同撤走了。
進入屋子,洗了把臉,剛擰開青瓷瓶,便看見小廝打扮的白蓮,頂著黑灰色的臉推門而入,立於身邊,眼波婉轉,似乎含了一絲迷茫,萬般惹人憐愛道:“你回屋,怎麼不叫聲我?”
我輕掃了他一眼,隨即笑道:“我進來上點藥膏,一會兒就出去。”說完,以手指沾了些碧綠的清涼,胡亂地塗抹到臉上。
白蓮卻伸手將我的瓶子取去,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微皺著眉。
我一驚,忙扯住他的手腕,問:“不是有毒吧?”
白蓮一愣,反問道:“有人要害你嗎?”
我見他的表情,放心道:“我有被害妄想症,別理我。”雖然現在這副身體裡是我的靈魂,但誰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還是小心點的好。
旦見白蓮用手指把玩著青瓷瓶,以葡萄眼挑視著我,唇邊綻放著亂人心志的笑顏,緩緩貼進……
我突然覺得呼吸一緊,心,不期然地猛跳了一下,卻仍舊配合的仰起了臉龐,等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誰知道,白蓮竟將青瓷瓶放到桌子上後,就停了下來,眨著我很純潔我很透明我很無辜的大眼,用極其清透的聲音疑問到:“你閉上眼睛做什麼?”
瞬間爆炸,吼道:“你不是想給我擦藥膏嗎?”我當然是怕藥膏進入眼睛裡。
誰知道白蓮竟然極其委屈的抽搭了一下,道:“我也沒想啊。”
我氣截,操起青瓷瓶,將藥膏全部倒在手中,往臉上抹去。
耳邊,彷彿聽見白蓮踏出門後的輕微嘆息:“可惜了上好的東西……”
蝦米?可惜什麼?是我的臉,還是藥膏?NND!不過,這種語氣,我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呢?似乎有誰說過,可惜了某某有趣兒的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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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藥膏還真是有超強的修復力,一整瓶藥膏下去後,沒出半個小時,我的臉竟然奇蹟般地消腫了!不得不說,‘煙花之地’的老鴇,對我不錯。
照照鏡子,拍了拍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臉蛋,對著鏡子擺了個絕對英氣的表情,自己把自己都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