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是為了藝術沒錯,可惜他們不能理解,且在大家強勢的目光中,我怎麼覺得自己犯了個很大錯誤似的?越想越憋氣,我還沒畫呢,就這麼給我上夾板?於是,我蹭地挺直了腰板,對罌粟詭異的一笑,呲牙道:“你,今天欠我個很大很大的人情!別的不說,你自己先適應一下我赤裸火熱的眼光,等習慣了,就脫了,讓我畫!不許否決,不許上訴,不許說不!”
轉向白蓮,我牛鼻子樣的哼哼道:“你可是答應我的,所以,不許跑路!不然……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又轉向月桂,攥著小拳頭,信誓旦旦道:“你,別想逃出我的手心!想我江山看上的男人,除了閻王,還沒有一個跑得了地!哦吼吼吼吼吼……”
突然轉向獅子,立馬變得低眉順目,巧笑顰兮,千般嬌嬈,萬般討好道:“其實,洗澡要脫,睡覺要脫,和人Zuo愛也要脫,當您哪天心情好,就在我面前脫一回算了。我知道談錢傷感情,一看您也不是個缺錢的主兒,就當為藝術獻身,從了倫家吧……”
所有人的臉皆呈現不同程度的僵硬狀況,唯一能動的似乎只剩下嘴角,猛跳著抽筋舞,半晌,都沒有緩過味兒來。
我忙給每個人倒上酒,大氣磅礴地舉杯道:“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來,我們乾杯!”
我用旁光、側光,掃了一圈四位風情迥異大美男,卻不見有人動一下;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掃視一圈,仍舊沒有一人肯動;最終,我發現,就算我用鐳射掃蕩一圈,十成也沒有人肯動。
尷尬的扁了下唇,又坐回到椅子上,自己將酒水乾了,然後往地上一摔,大喝道:“好!”
不期然地,將所有人嚇了一大跳,更誇張的是,旁邊的家丁竟然又將刀抽了出來,對著我晃啊晃地。
因為沒有人肯配合我的人體畫原創事業,我滿心的怒火無從發洩,衝著後院就喊:“綠草們,給我出來!把這幾位家丁大哥拖下去,給老子服侍個裡裡外外週週到到!要是三天之內能下床,老子扣你們一個月的提成錢!!!”
嘩啦一聲,二十來根的綠草,披頭散髮地衝了出來,以圍攻的姿態,將那四名家丁圍了起來,奸佞邪笑地逼入牆角,然後一擁而上,硬是在四名家丁悽慘的叫聲中,薅起了手中能抓住的任何部位,硬是活拖硬拽地將四人扯回了後院的房間裡……
只聽見有家丁哭嚷著:“主子,救命……奴才不喜歡男人啊……
我哼哼道:“沒有關係,我家綠草喜歡男人就夠了。”
又有人極力反抗道:“不,不,放開!!!放開!!!我是攻,我是攻!!!啊……”
我不屑道:“我家土著怪臉七人組是攻!哪輪到你當攻!哼!”
有人泣不成聲道:“不要啊,不要……我是處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處理貨了,還處男呢!”
半晌,也聽不見另一個家丁的聲音,卻聞綠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個,怎麼辦?”
我興奮道:“針,扎之!火,燒之!繩,吊之!鞭,抽之!鹽,灑之!鐵……嗚……”
嘴被白蓮捂上,道:“留條活口吧。”
我拉下白蓮的手,猙獰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悽慘地叫聲,終於遲到的傳來。
我,舒坦了。
挑釁的看向獅子,獅子唇邊仍舊沁著那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問了句風馬牛不互乾的問題:“我的別號?”
“啥?”我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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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到也不回答,只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著我,等著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帶子,絕對清晰的回道:“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