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次次見著都是一把骨頭。”
歐陽烈摸摸自己瘦削的臉,喃喃著:“我還很瘦嗎?我吃得比以前多了。”認回女兒後,他吃得就比以前多了些。
“重傷初愈,也不知道補補。”
玉鈴蘭又罵了一句。
“沒有人給我補呀。”
“你身邊那些都是死人嗎?”玉鈴蘭罵得更兇了。
歐陽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們幫我補的不見效,蘭兒,你幫我補補吧。”
玉鈴蘭立即把未吃完的點心一推,便全推到歐陽烈面前,沒好氣地罵著:“吃吧,幫你補的!”
歐陽烈美滋滋地應著:“好,我吃。”
說著,挑起點心就吃。
寒初藍失笑,玉鈴蘭拉過一張椅子,讓寒初藍坐下,她則坐回原位,這樣一家三口都圍坐在桌前了。
看著歐陽烈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瞅著玉鈴蘭看,寒初藍忍不住提醒著:“爹,你現在吃那麼多點心,一會兒午膳就吃不下去了,藍兒讓彩月買了很多食材回來,可以弄一個滿漢全席呢。”
“最好,他那一份,我吃了。”
玉鈴蘭哼著。
歐陽烈呵呵地笑著:“只要你娘肯給我補補,我撐死都成。”
“爹。”
寒初藍總算見識到什麼叫做情痴了,說的便是她父母這種。
明明母親柳眉橫豎,罵得要命,父親還是美滋滋的,只因母親把點心推到父親面前,說了那麼一句諷刺的話,父親就美成這個樣子,不是情痴又是什麼?
“別撐著了。”
玉鈴蘭終是說了一聲,還真怕歐陽烈這個傻帽兒撐著了。
“藍兒,你娘心疼爹呢。”
歐陽烈立即停下來,笑得還真像個傻帽。
寒初藍嘻嘻地笑了起來。
玉鈴蘭是又想笑,又想罵人,最後還是沒好氣地笑了。
屋裡的動靜,在廚房裡忙著做飯的夜千澤一直留意著,他的內力是幾個人之中最厚的,一開始,屋裡的驚叫聲不斷,他也跟著緊張,但卻沒有任何動作,他相信他家藍兒會處理好父母之間的敵對關係的。直到屋裡傳來了笑聲,他緊繃著的神經才鬆下來,嘴邊也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自己偷偷地笑什麼?”
熟悉的聲音傳來,寒初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身邊。
扭頭看她一眼,夜千澤笑道:“藍兒,你怎麼來了,快回屋裡陪爹孃去。哦,你餓了吧,很快就可以吃飯了,你要是餓極了,我瞧著彩月做了些點心的,你先吃點點心,可別餓著了。”
寒初藍笑著,“我不餓。”
“他們不會鬧了吧?”夜千澤忽然又湊到寒初藍的耳邊,小聲地問著。
寒初藍搖頭,“現在是不會鬧的了。”
咬她耳朵一下,夜千澤鳳眸灼灼的,“以後可不能再拿劍架著自己的脖子,你要是傷著自己一分,我就把全天下的劍都沒收,全毀了!”
“你牛!”
寒初藍嘻嘻地笑著,“不過是嚇唬我娘,我才沒有傻到真抹脖子呢,活著多好呀,有你疼著,寵著,愛著,還有那麼疼女兒的爹孃。”
“不管如何,下不為例!”
吐吐舌頭,寒初藍俏皮地應著:“遵命,夫君大人。”
夜千澤這才滿意。
午膳在幾個男人的幫忙之下,總算做出來了。
屋裡的桌子上擺滿了美味佳餚。
一家人圍坐在桌前,彩月和冷情等人在寒初藍的一再要求下也坐了下來。
冷情最不自然了,他本是歐陽烈的侍衛,習慣了站在主子的身後,忽然間讓他與主子同桌吃飯,他哪裡坐得住的,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