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藍,記得等我吃年夜飯!
兩天後。
大雪連下兩天,整片大地都是銀妝一片,有著別樣的風情,別樣的美。
又是過年時。
寒初藍挺著個大肚子想幫忙包餃子,被緊張兮兮的夜千澤勒令只准坐在一旁當監工,不準動手,就連向著她的玉鈴蘭也不同意她再幫忙。把她當成重點保護對像計程車兵們也是意見一致的,不用她插手包餃子,準備年夜飯的事情。
無所事事的她,無聊地走出了夥營,扯緊披風,漫走於營與營之間,看著飄舞著的雪花,再記起今天的日子,每逢佳節倍思親,她又一次想起了在現代裡的親人們。
不知不覺,她來到這個年代已經將近兩年了,經歷了兩個冬天,過了兩個沒有親人在身邊的年。不,她如今有親人了,夜千澤是她的親人,玉鈴蘭是她的親人,整個東辰皇室都是她的親人。
私底下,她邀請歐陽烈來朔州過年。反正大過年的,天氣又不好,戰事也無法進行。歐陽烈倒是欣然應允,正在來吃年夜飯的路上,就是她的親孃玉鈴蘭女士知道她請了歐陽烈來,一張美臉拉得比馬臉還長,讓她不得不哄了親孃半天。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軍營的大門口,那裡臨時搭建了一個門樓,門樓上有著很多守兵,監視著四面八方的動靜。
以門樓為中心,又有守兵把所有將營團團圍住,預防大過年的被敵人鑽了空子。
“夜夫人。”
守兵看到她都恭恭敬敬地行禮。
寒初藍淺笑著向士兵們點頭。
“夜夫人別出去,夜將軍交代過,只允許夫人在裡面活動。”守兵看到寒初藍還想往外走,善意地攔住她,善意地提醒著。
寒初藍笑著:“我也不會走遠,就在門前走走。”
她知道夜千澤不是想限制她的自由,而是她臨產在即,擔心她走到外面去忽然臨產,沒有人在她的身邊。
守兵遲疑片刻,才叮囑著她,“那夫人不要走遠,要讓我們能看得見。”
寒初藍點頭,她只在門前走走。
守兵沒有再阻攔,讓寒初藍在門前走動。
她還沒有走出幾米遠,前方便冒出了幾個小黑點。
守兵們立即把她請回門樓內,一邊派人往裡通報,一邊緊盯著冒出來的幾個小黑點。
來人是歐陽烈。
他騎著馬,帶著冷情,還有幾名親兵一起來與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過年,吃年夜飯。
“是東辰帝君。”
守兵也看清楚來人是歐陽烈了。
如今東辰與大星屬於盟友關係,對於歐陽烈私底下老是出現,他們已經習慣了。但也防著歐陽烈是來刺探軍情,防著歐陽烈在瓜分完大周后立即反咬大星。
一道有點笨重的身影開心地迎了出去,正是寒初藍。
“夜夫人。”
守兵還沒有追上她,騎著馬奔跑而來的歐陽烈已經飛躍而來,眨眼間就落在寒初藍的面前,黑著臉就責罵著:“藍兒,你這是在做什麼?風雪那麼大,你大著個肚子在這裡做什麼?你不為你自己的身體著想,你也得為爹的外甥女著想!”一邊罵著,一邊趕緊把自己披著的披風摘下來就披到寒初藍的身上。
“爹,我穿得都像個粽子了。”
寒初藍小聲抗議著。
“我管你粽不粽子的,凍著了,爹就找夜千澤算帳去,瞧他怎麼照顧我女兒的!”歐陽烈還是黑著臉在罵著。
“爹。”
寒初藍撒著嬌,使出平時對付夜千澤的殺手鐧,扎入歐陽烈溫暖的懷裡,歐陽烈趕緊摟扶著她,黑著的臉和緩下來,略推開她,愛憐地斥著:“別以為撒嬌就能沒事了。”
寒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