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軍中沒什麼女子,我就更不用擔心了。”
想到寒初藍以前的強悍,四嫂也笑著:“四嫂相信你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千澤待你極好,不過千澤如今身份變了,藍兒,不是四嫂偏幫著千澤,而是事實就那樣,千澤身邊肯定還會有女人的,你到時候也別太計較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四嫂,我們出去吧。”
寒初藍轉移了話題,拉著四嫂走出房間去。
三妻四妾的事,她不想和四嫂討論,也沒必要去討論,反正她堅持著,夜千澤只能是她一個人的,不管將來夜千澤身邊還會出現多少個女人,她都會想辦法把那些女人趕走!除非是夜千澤想留下,要是那樣的話,她寧願讓出她的妻子之位,與夜千澤一刀兩斷。
正如四嫂所說,憑她的能力,她也能養活自己。
“夫人。”
彩月一看到寒初藍出來了,連忙走過來就要扶住寒初藍,寒初藍失笑地阻止了她,失笑地說道:“彩月,別緊張,我沒事,不過是懷孕,又不是生病。”
“夫人不停地趕路,想必是累極的了,要是屬下知道夫人懷了身孕,屬下絕對不會讓夫地這樣不停地趕路的。”
彩月頗為自責,自責自己不知道夫人懷孕。
寒初藍在廳前坐下,睨著彩月,笑了笑,說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懷上了,你怎麼可能知道?不要自責了。”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喝了後,寒初藍又站起來,彩月又是緊張地要伸手來扶她,寒初藍看她一眼,她才悻悻地縮回手去。
四嫂瞧見這些小細節,又細看寒初藍,數月不見,寒初藍脫胎換骨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說話淡淡的,卻自有一股威嚴,身上的衣裳也極為素雅,又掩不住她自然流露的貴氣。舉手投足間,盡顯貴婦人風範,便在心裡暗付著:不愧是進過京,入過宮見過大人物的,就是和鄉下村婦不一樣。
“我到院子裡看看。”寒初藍說著就往屋外走去,這個家,是她花了不少心血去經營的,雖然不及帝都的攝政王府,給她的卻是自信與溫暖。回來了,她迫不及待地想好好地看看這個在她心裡才是真正的家。瞧見四嫂又親切地說道:“四嫂,你也別回去,留下,一會兒一起用個飯。”
四嫂跟著寒初藍走出屋外去,笑道:“四嫂用過了飯,要下田去看看,藍兒,晚上四嫂有空了再過來找你說說話。”
寒初藍知道四嫂也忙,倒是不強求,便說著:“那好吧,晚上四嫂要是有空,就過來說說話。”
四嫂嗯著走了。
“姐姐。”
在四嫂走了,懷真才走到寒初藍的面前,卻與寒初藍保持著幾步遠的距離。
寒初藍站定,認真地望著懷真,懷真被她望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清俊的臉上染上淺淺的紅暈,寒初藍走過來,他本能就要後退與寒初藍保持著距離。寒初藍是回來了,但寒初藍身邊跟著暗衛,他本來也是暗衛,只不過是待命暗衛,在暗衛的隊伍中屬於中下等級的,自然無法與彩月這些跟在主子身邊的暗衛相比,哪怕他很想好好地與寒初藍說說話,也要避嫌,更要表現出他身為暗衛對寒初藍的尊敬,免得被彩月訓斥。
“懷真,幾個月不見,就與姐姐生疏了嗎,還是怕姐姐吃了你?”寒初藍故意不悅地開口,懷真要後退的動作立即僵住了,趕緊解釋著:“姐姐,懷真不是。”
音落,他的肩上就搭上了一隻柔軟的小手,但那小手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寒初藍誇讚的聲音傳進他的耳裡,“懷真,你長大了不少,不僅高了,人也成熟了很多。”
懷真飛快地抬眸看一眼寒初藍,又別開了視線,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姐姐也是。”更加的絕美動人了,讓人看一眼就捨不得移開視線。這句話懷真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