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又帶著戲弄,在他的唇上戳吻了一下,沒有任何意外地捕捉到他眼神瞬間加深,身子有一剎那的微僵,隨即耳根子漸漸變了顏色。
就知道他的臉皮還是不及她的厚。
“藍兒。”被戲弄了一下的夜千澤,臉貼過來,灼灼的氣息拂在寒初藍的臉上,刺激著她的毛孔,溫熱的唇輕輕柔柔地觸到她的臉,似是春風拂面,舒心又溫暖,又似拂亂了平靜的湖面,蕩起層層的漣漪。“藍兒。”夜千澤低喃著,唇瓣沿著她的臉,慢慢地移動她的唇上。
寒初藍想後退,他不著痕跡地就摟緊了她的腰肢,讓她無法後退,只能困在他的懷裡,他的唇輕含著她的唇瓣,沒有馬上就攻城掠地,而是試探地觸吻著。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寒初藍貪戀他此刻的溫情,沒有再想著後退,溫順地放軟了身子,溫順地微仰起頭,紅唇微啟,算是無言的邀請。
夜千澤大喜,馬上不客氣地攫緊香甜,深深地吻了起來。
有了經驗,這一次,他的吻變化多端,時而霸道,時而深情,霸道時,恨不能把她吞進肚子裡去,深情的時候,恨不能擰出水來。他的情,他的愛,在回家看不到她時的擔心,此刻完完全全地傾洩出來。
寒初藍覺得自己變成了一灘春水,全身軟綿綿的,腦裡除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與物。她有點無力地攀摟著他的脖子,默默地把她一顆心交付於他。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寒初藍忽然覺得有點涼意,才回過神來,頓時便覺得自己被一座山壓著了似的,夜千澤似是不滿足於吻,竟然把她按倒在床上,而他全身的重量都覆在她的身上,更甚的是她的衣裳被他扒得差不多了。
“不要。”
寒初藍急急地推開了夜千澤,急急地坐起來,扯過被子就包住自己的小身子,有幾分驚惶地看著夜千澤,夜千澤俊臉漲得通紅,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剛才他只是順著本能才會……
“藍兒,我……”
“千澤,現在還不行。”寒初藍歉意地說道,她是穿越而來的,思想無法和這個年代接軌,在二十一世紀裡,她受過正常的教育,深知女孩子的身體要到二十週歲才會真正地長成,才適合結婚生子,所以她前生緊守著純真。她現在這具身子雖然有十六歲了,實際上像十二歲,萬一圓了房,懷了孕,對這具身子的傷害很大,更何況營養跟不上。
夜千澤紅著臉,舌頭還在打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他的意識裡,他和她是夫妻,他們同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在他的意識裡,女子十三四歲都能圓房了,而她都十六歲了,雖說胸前還是隻有小小的饅頭。可他一碰到她,就很想,很想與她融為一體。
“千澤,我說過我這具身體還太小,太早圓房會傷了它。”寒初藍鎮定下來,淡定地穿好被他扒掉的衣服。
夜千澤看著她,總覺得她把身體和靈魂區分開來,身體是別人的,靈魂是她的。
“藍兒,我……我願意等,等到你願意,等到你認為可以為止。”夜千澤伸手把她抱到自己的懷裡,她的身子的確是太小了,或許是真的不適合圓房。
寒初藍有幾分的感動,他剛剛情慾初動,被她推開,十分的難受,可他寧願自己難受著,也不想傷害她,更不肯逼迫她。要是其他男人,情動之時,不達目的哪肯罷休,他們想到的只是自己的快樂,沒有幾個人真能顧及到妻子的感受。特別是在古代,哪怕妻子才十二三歲,一旦成親,必定圓房。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那個大變態對你是否存著不軌之心?”
寒初藍輕推開他,滑下床去,在預防著溫情時刻再發生剛剛的事,又是在轉移話題。
“師尊對我並無不軌之心,他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了他心愛的女人。”夜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