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道人影掠來,正是小五和小七。
寒初藍頓住腳步,當她看清楚是誰後,她問著:“你倆又遇著強盜了?這一次誰要被搶去當壓寨夫人?”
小五和小七同時抽臉。
“寒姑娘,你沒事吧?”
小五冷問著。
“你瞧見我有事了嗎?”
兩個人都不說話。
寒初藍的頭髮溼了很多,那是元缺把她的頭按入河裡時,弄溼的。她臉上的青紫色不見了,但臉還腫著,想起剛才的混戰,小五和小七略感愧疚,兩個大男人躲起來看著兩個少女和十幾個男人打架,非但不出手幫忙,還要指指點點,評頭論足的,要是讓世子爺知道……
“對了,你們怎麼在這裡?不是都走了嗎?”自那夜之後,她就沒有再見到無塵等人,她以為這些暗衛都消失了呢。
兩個人不好意思說他們是被留下來保護寒初藍的,但也不想撒謊,便沉默。
寒初藍沒空去研究這兩個暗衛的心思,她還記著懷雲,一邊越過兩人一邊去找懷雲。不過兩次都是被元缺帶著來的,她沒有記著路線,走了幾步,又折回到兩個暗衛面前,問著:“你們認得路嗎?”
兩個暗衛還是抿唇不語,只是往前走,寒初藍得不到回答,摸摸鼻子,覺得這些人有點古怪,難以捉摸,便不再問,跟著兩個人走。
回到事發現場,懷雲還在草叢中,爬不起來。
寒初藍心疼地去扶她,嘴裡還罵著元缺的缺德,對一個小女孩都能下手。懷雲又沒有得罪他,他幹嘛把懷雲甩到草叢中。
“姐姐,我穴道被封了,才會爬不起來的。”懷雲看到寒初藍回來了,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穴道被封?
寒初藍扭頭看向小七,“新娘子,你會解穴嗎?”
小七陰臉:“寒姑娘,我叫小七,不是新娘子。”陰臉還陰臉,小七還是替懷雲解開了穴道。
懷雲的穴位一解,趕緊爬起來,緊張地問著寒初藍:“姐姐,你沒事吧?”
寒初藍安撫著小丫頭:“我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嗎?元缺不會對我怎樣的,就是缺德了點兒,喜歡和我作對。”
懷雲在心裡小聲地說著:那個人對姐姐哪是缺德,而是關心。
怪不得主子在離開之前,一再地叮囑著她要跟在姐姐的身邊,原來是主子的情敵太多了。
“新郎倌,能請你和你的新娘子幫我們搬開那棵樹嗎?”寒初藍看向攔在路中的大樹,請求著小五和小七。
兩個男人齊齊黑臉,一個強調著:“我不是新郎倌!”一個強調著:“我不是新娘子!”
一世英名,在那天晚上被毀了個徹底!
“可我覺得你們倆挺有夫妻相的。”
懷雲撲哧地笑了起來。
兩個男人吐血。
黑著臉,狠狠地去搬開攔路的大樹。兩個人忽然覺得頭兒把他們留下來暗中保護寒初藍,根本就是整他們!這樣一個敢和十幾個男人打架,能說會道,氣死人不償命的丫頭,哪裡需要他們保護?
看到兩個人要走,寒初藍忽然提醒著:“今天這件事別讓你們的世子爺知道。”
小五和小七頓住腳步,沉冷地應著:“謝謝提醒。”
“我想你們也不敢讓千澤知道的,看著我和十幾個男人打架,也能好整以閒地看好戲,我是怕千澤挖了你們的眼睛,才好心地提醒一下。”
兩名暗衛身子一僵,扭頭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寒初藍。
她意然知道他們就藏身於附近?
寒初藍笑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兩個人臉色一凜。
這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