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回去後有多少的千磨萬難,都難以拆散這對曾經貧賤過的夫妻。
拎著水進來,關緊了房門,夜千澤又把水提到了屏風後面,把兩桶熱水適數倒進浴盆裡,然後才轉出屏風,走到床前溫柔地垂眼看著包著被子,只露出小腦袋來的寒初藍,淺笑著:“累了吧?知道累了就好,先洗澡再睡。”
寒初藍紅著臉瞅著他,不說話。
夜千澤以為她在拿喬,只得伸手去替她掀被子,被子才掀開,他就迅速地鬆手,被子閃電一般又包住了他,他的俊臉轟地一下就燒紅起來。
被子下的寒初藍,不著寸縷。
“千澤。”寒初藍伸出手來拉住夜千澤的手,紅著臉道歉:“我知道我做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元缺那個混蛋根本就沒有帶著藥在身上,他平時身上總帶著藥的,這一次卻什麼都沒有帶著,害我瞎忙了,還差點被他算計了。是我的錯,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我以為我能從他那裡討來藥的。千澤,害你擔心,是我不對,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做,你才能原諒我,我也沒有值錢的東西,只能以身謝罪了。”
夜千澤失笑不已,俊臉上還是紅紅的,他輕嘆一口氣,伸手就把她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來,在她的唇上輕戳一下,低柔地說道:“藍兒,我說過,我會等到你成年的,不用在這個時候以身謝罪。”
元缺是什麼人?
她會算計元缺,元缺就不會算計她了嗎?
他都說過了,讓她別揹著他去找元缺,元缺,她永遠摸不透的。
摟著他的脖子,寒初藍羞紅著臉,小聲地說道:“千澤,其實……只要我不懷孕,提前一年也沒有什麼事的。”
夜千澤動作一頓,深深地看著她。
她這是在邀請他……
寒初藍羞得臉都不敢再抬,埋在他的懷裡。
片刻後,夜千澤才有動作,抱著她朝屏風後走去,在寒初藍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被輕輕地放進了浴盆裡,夜千澤雖然臉紅耳赤,但卻要幫她洗澡。
寒初藍更不用說了。
雖說他們是夫妻,吻過無數次了,可是還不曾圓房,在那方面上,她也是一片白紙,一點經驗都沒有,她甚至很緊張,因為她聽說會很痛。
夜千澤拿著浴巾,溫柔地替她洗著澡,動作輕柔中又帶著團團的烈火,燃燒著她,也燒著他。
寒初藍忽然記起看過的言情小說裡,有說到過在水裡,不會那麼痛,夜千澤會不會在幫她洗澡的時候,在浴盆裡就與她圓房?
夜千澤溫柔的大手拂過了她已經隆起的胸脯,雖然還不算豐滿,至少比起半年前要好很多了。
寒初藍渾身一顫,臉更紅了。
夜千澤不用說了,煮熟的蝦子都沒有他那麼紅。
澡,洗了很長時間,直到水溫變冷了,夜千澤才把她撈抱起來,抱回床上,但他並沒有在水裡就與她圓房,把她放躺在床上的時候,他還體貼地拿來了她的衣物,溫柔地幫她穿上,待她著好了中衣了,他才輕輕地拭去額上冒出來的汗水,摟著她,撫著她的臉,輕輕地說著:“藍兒,我們的圓房,我不希望在途中,我希望在我們的家裡,那是對你的尊重,你是我的妻,不是風塵女子,隨便都可以……”
也就是說,他打算在回京後就與她圓房了,但不會讓她在未滿十八歲前懷孕。
這古代人避孕是不是都喝無子湯的?
那些藥喝多了可是會傷身的。
“以後,不準再像今天這樣,知道嗎?如果不是元缺,你連命都沒有了。”元缺對她有謀奪之心,她才能逃回來,如果換成是那些欲取她性命的人,她此刻還能在這裡對他說以身謝罪嗎?
“我再也不會了!”寒初藍也怕再單獨面對元缺了,元缺對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