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跑進屋裡。
“公主,公主……”
這時祁淵從外面走了進來,自從心梓的病穩定下來後,阮安乾就幾乎迫不及待的把他趕到離得有些遠的一處街道,給他開了個小診所,美其名曰是要重謝他。只許他白天偶爾過來診診脈,煮煮藥之類的。一到下午就立即叫門口把門的親兵把他攆走。
“大清早的叫喚什麼?”他也有點沒好氣,琴兒一看,發現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不過想到這幾天他一直這樣,也就見怪不怪了。
“祁先生。”她打了個招呼,就不再理他閃身進了心梓的屋子。
祁淵看著她進屋和心梓咬著耳朵,心裡又是一陣煩躁。
這時琴兒走了出來,對他道:“祁先生,公主的身子不太爽利,您能不能進去給她看看。”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大門外站著的幾個親兵。
祁淵會意,點了點頭對她說:“你去將我的銀針取過來。”
琴兒立刻跑開了,他才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在心梓床邊找了張椅子坐下,像模像樣的開始號起了脈。
“還是有點虛,不過已經好了很多……”他一邊說一邊道:“要不要我找些安神的藥來?”
她點了點頭,“要馬上就能睡著的,最好是安穩些,吵不醒的。”
祁淵點了點頭,向外看了一眼,確定了那些親兵聽不見屋裡的說話聲才低聲道:“是誰?”
心梓的手無意識的搭在床邊,在床褥上緩慢的滑動著。
他看見那個字,微微的皺起了眉毛:“可信嗎?”
“應該,你設法叫琴兒晚上把藥帶來,他今晚應該不會來,到時候人自然會潛進來。”她點下頭思量了一下,“另外叫阿暖幫忙在門外盯著點兒。”
他看著她道:“紫靈她們過幾天就會過來,還有小韶,應該已經在路上了。”他有些猶豫道:“你見了她一定認不出來了。”
心梓垂下眼簾,“到時候我會去見她們,你叫她們不要輕舉妄動。”
“恩,你自己小心。”他想是想到了什麼,聲音壓得幾不可聞:“我給阿暖下了命令,他們如果不聽話,就立刻……”用手在自己脖頸上比了一下。
“暫時沒必要,到底是姨母的心血,再說就算不能為我所用,利用他們攪攪混水還是可以的。”
祁淵看著她有些憔悴的臉,嘆了口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從懷裡掏出一個事物放在她的掌心:“如果發現不對,立刻將這個捏破了扔出來,然後把事情推乾淨。”
心梓拿在手中把玩著,只是一個普通的荷包,做的甚是精巧。她嗅了嗅,沒什麼味道,腦袋卻是瞬間眩暈了一下。
祁淵趕忙將那瓶子奪過來責怪道:“怎麼亂聞?一般的毒藥就算對你不會致命,可是你現在身體虛弱保不齊會像上次那樣出事,在我研究出更好的解毒劑之前,不許動。”
她用手扶著頭,忽然笑了起來:“真厲害!又是紫靈那丫頭弄出來的吧?”
他沒說話,看著她笑,看著她笑的痛了捂著肚子上的傷處,話到嘴邊終於還是嚥了回去。
她卻似乎已經瞭然,順著他的目光自嘲的笑了笑:“你就是因為這個,這幾天一直怪我。”
祁淵沒有說話,有些事情終究是他不能問出口的。
他小心的將那個荷包塞到她枕頭底下,故意大聲嚷嚷了一句:“恩,沒什麼事兒,琴兒,跟我去取些藥來。”
他在屋裡呆的時間有些久了,雖然阮安乾下令他們不準進入心梓的屋子,可是大門外的親兵會故意走到屋外催的。
琴兒趕忙走了進來,一路跟著他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侯爺有令,琴姑娘不能出院子。”那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