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現在自己一方,已經損失了幾十人,難道這年輕人的朋友有閃失,就與自己不共戴天,而自己一方損失的這幾十人,就是毛毛雨,就不值一提嗎?
聽到白啟陽的話,向天成非但沒有被白啟陽的這種質問為難住,反倒仍舊面帶著微笑,緩緩的搖著頭道。
“他們的確是我們所做,這點我承認,無可厚非。但是,我想要告訴你,就算我殺了他們,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死的這些人,是白啟明的弟子,並不是白老先生你的弟子,這點,你一定要弄清楚,而且我想,確切的來,你與現在的白家,應該沒有太多的瓜葛了吧,就算你曾經是白家的領導人,那又如何?對不對呢?如果你真的對白家那麼有影響力,剛剛在外面,他們又怎麼可能不聽你的命令?而且被那些倖存的弟子圍攻?他們對你這般,而你卻仍舊為那些雜碎維護利益?來可笑,是在是太可笑了。”
而當向天成完,白啟陽他並沒有因為向天成的嘲笑而感到更加的震怒,反而將本就已經有些震怒的心火頓時熄滅,心中不禁暗自犯了嘀咕。
的確,正如向天成所,現在白啟陽與白家,可以是沒有了任何的瓜葛,就算白家的後臺是山門,而自己是山門的長老,那麼和這個白家,也沒有什麼過大的淵源,白家依附於山門,本就是一個利益上的依靠,山門依靠白家在世事獲得訊息以及支援,而白家依靠山門強大的後臺在世事橫行,在某種曾度上來,白家河山門甚至可以是矛盾的利益雙方,他們兩者都向從對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東西,可是,可是自己並不能就這樣坐視不管,自己是名門正派,不可能看這種屠殺,這種尋仇以及殺戮在自己眼前生。想罷,白啟陽繼續道。
“就算是,那又如何?現在,現在不僅僅是關係到白家一家家族,我告訴你,你這樣殺掉白家的人,是對於我們山門的一個挑釁,一個**裸的挑釁,我山門作為白家的後臺,那麼就有責任維護白家,而且我很明確的懷疑你的這種行為不單單是針對白家。更是對整個修真界名門正派的一種嚴厲不滿,所以,我本著修真正義之士之名,我有權利,也有責任去遏制你這種明目張膽,不顧道義的人繼續行兇。”白啟陽大聲道。
白啟陽現在心中已經打算好了,既然已經入這個年輕人所,白家和自己的關係不再牢靠,那麼就動用真個修真界的名義來壓制他,畢竟在修真界,像這種一次性殺掉這麼多人的行為,都是任何門派,正義之士所不恥的,都是他們嚴厲的打擊物件,如果手法更加滅絕人性,那麼完全可以將此人扣上魔人的名號,以求整個修真界的支援,而現在,白啟陽就打算將向天成扣上這個名號,不過,很明顯,他的這個打算,是徹底失敗的。
“明目張膽?不顧道義?的好,這幾個詞,得好。的太好了,白老先生,您的這句話,我贊同,十分的贊同,我舉起雙手贊同你。”向天成著,不停的點著頭,並且將雙手舉過頭頂,連續的鼓掌道。
“你什麼意思?在做什麼?”白啟陽不解,自己剛剛明明在指責他的過失,但是他不僅沒有反駁,反倒是贊同自己,這個時候,向天成還能笑的出來而且笑得又是這樣沒有任何的做作之態,白啟陽心中十分不解,難道他希望自己給他扣上魔人這個帽子不成?難道他本就想成為與修真界對抗的人不成?
“做什麼?我不是了嗎?我對你的話,表示贊同,你這話的非常的好。明目張膽,不顧道義,沒有人性,根本就是畜生的人,本就該殺。”向天成將雙手停了下來,一改剛剛的微笑表情,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