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冬利聳了聳肩:“煩著,不想回去。”
陳沐沒想,但她想會不會是和原易青的事。小原已經回去了,鄒冬利大概是想追過去吧,可他家裡肯定不會同意的吧。這個社會如此現實,可以理解。無端地想到了段天明,那麼說來,兩個人配嗎?
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朱信方升職了吧,他也真是的,升職也不說一聲。”陳沐假裝抱怨,就只是想聽聽鄒冬利的說法,不知道朱信方會不會是其他原因沒有就升職的事吱會一聲。“也不看望受傷的我。”
不想鄒冬利只是笑了笑:“那個他啊……”言又欲止的把餘下的話給嚥了回去,這讓聽了一半的陳沐非常不爽。“他啊——”鄒冬利差點要笑出來,他拍了拍陳沐的肩,“等到他想來找你的時候,就會來找你的。哈,好好練。”
什麼意思啊……陳沐越發摸不著頭腦了。照這麼說,像是得罪了他似的,不會,真的是哪裡得罪了吧?
☆、選拔賽
週末,再確切點是週日中午兩點,地點是在唯景酒店的多功能宴會廳。這裡被設成比內部選拔賽用的比賽場地,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選手就在旁邊等著入場。能在這次內部選拔中得到第一的,才可以代表唯景參加全國範圍的比賽。
原本應該是信心滿滿的,曾經的全國第一曾親自教導過,還有深藏不露的葉麗婭教了幾招,有了這一切,陳沐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得到第一。
但還是有點小小的擔憂,那就是腳傷。陳沐不自覺低頭去看腳踝處,昨天去折線了。醫生說傷口癒合得還算好,就是讓她多休息。可陳沐哪坐得住,今天就是比賽的日子,那可是要全神貫注的投入。
因為剛拆了線,傷口處反而比之前疼了點。一起到折線時醫生抽掉線時的樣子,陳沐又想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因為怕段天明擔心,也沒告訴他一聲,就陳沐自己去了醫院。那可真當是的痛的。
現在還是別想那此地。陳沐抬頭看到這次選拔的主裁判沈曉惠,還其他五個裁判。因為是五個人同時進行,每個裁判對一個服務員進行打分。五個裁判都是餐廳的員老,有領班或是樓面經理,意外的,陳沐看到了朱信方。
至少哪個裁判管負責哪個人,要等到比賽開始之前才由總經理抽籤決定。偏偏那麼巧,陳沐抽到的裁判是朱信方。
陳沐看了眼朱信方,這算什麼回事。不是陳沐不服,只是她認為朱信方有資格做裁判嗎?以資歷來說,夠嗎?
這個是不是所謂的特權之類的東西,只要有關係……朱信方投來目光時,陳沐連忙將頭撇開。而且為什麼偏偏會是他,其他人不會說什麼嗎?不認為自己和他走得比較近,裁判是他的話不會認為會偏袒吧?
沒有穿著服務員工作服的朱信方,看著怪怪的。平裡就除了工作服,就是他自己的休閒服。像這樣穿著正式的西裝領帶,還是第一次。一下子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成熟了許多。
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是,嚴肅了。感覺沒有以前那麼容易跟人親近了……陳沐慌了,這次不是因為比賽,而是因為像變了一個人的朱信方離她站得那麼近。就連空氣也稀薄了許多。
真想趕緊結束比賽,離他遠一點。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就算陳沐把目光移開,可朱信方毫無顧慮地盯著她看。陳沐哪會知道朱信方在擔什麼心,他在想她的腳傷怎麼樣了,有沒有拆線,這樣來比賽沒問題嗎?有些事確實是動用了權力,不然也不會成為陳沐的裁判。
沈曉惠拿起秒錶走到正中間,參賽選手走到指定桌子旁,所有的餐具和檯布都放在一邊,就等著比賽開始了。
“到計時,5、4、3——”
陳沐的注意力不知怎麼的又落到了自己的腳踝上,好像這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