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能分辨的出來。
容戰的氣息是獨有的。
“嘴巴真甜。”
容戰伸手捏了捏小姑娘軟軟的臉蛋。
“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瑤光琴?”
沈聽雪添了燭火,走近一看,便見瑤光琴靜靜的躺在桌上。
她伸手撥了下琴絃,聲音清脆,如珠如玉,依然是孃親留給她的那把瑤光。
沈聽雪有些難受,鼻子酸酸的,輕聲呢喃,“如果孃親還在就好了。”
她記憶中,孃親那麼溫柔,總是對她笑,喜歡牽著她的手,帶她騎馬,帶她四處去看風景,給她做好吃的。
“別想了。”
容戰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臉,把她從悲傷中拉出來。
“十三,你的人是去沈思如那把琴偷回來的嗎?”
沈聽雪好奇的問。
“我偷的。”
定北王看到了桌上碟子裡的瓜子,拿了瓜子開始嗑。
“你偷…拿的。”
沈聽雪立刻改了用詞。
容戰點頭,“答應你,自然要算數的。”
“我給她換了把假琴,做了些手腳,她不是要帶著琴去百花宴嗎,到時候讓她鬧點笑話給你看。”
“好呀好呀。”
沈聽雪頓時開心起來,唇角彎起,“十三最好了。”
看著小姑娘眼眸清澈明亮,唇瓣飽滿水潤,定北王有點把持不住。
差點伸手將小姑娘拽懷裡抱著,但是看著小姑娘萌萌的表情,到底還是忍住了。
心裡一再告誡自己,小姑娘還小,要溫水煮青蛙,不能嚇到了。
嚇哭了最後哄的還是自己。
“外面那個楊尋可以撤了。”
容戰抬頭看了一眼,透過窗子看的正是楊尋所在的那棵樹。
明明距離很遠,但楊尋怎麼覺得後背發涼,好像被人死亡凝視了。
沈聽雪點頭,“聽十三的。”
“真乖。”
容戰拍了拍沈聽雪的頭。
一會摸摸這,一會捏捏那,就是停不下來。
又聊了一會,容戰才離開。
定北王有些不捨,忽然覺得年底把人娶進門太慢了。
小姑娘已經及笄了,夠成親的年紀了。
然而……
大半夜的三公子沒去休息,居然在院子裡下棋。
容戰:“?”
你這麼愛下棋,回你院子下去。
“怎麼,定北王還是沒空坐下來與我聊聊?”
沈祁的聲音很冷。
白天也就罷了,但晚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算什麼?
他妹妹的閨房是容戰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容戰正想說自己有事,但看沈祁這樣還是坐了下來。
玄風玄徹烈風排排坐在樹上看著。
玄風:“爺會完嗎?”
玄徹:“應該能…撐得住吧。”
語氣極沒自信。
面對三舅子的疾風,他們爺似乎抗不太住。
“定北王,即便你喜歡小妹,也該避嫌。”
“她到底是個沒出閣的姑娘,你們也未曾定下親事,定北王你這般隨便是在害她。”
沈祁落了一枚白子,語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