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容貌秀麗無中姿之下,偏偏男子個個黝黑粗壯力大如牛恍如莽婦。國中女子以醜為美,不喜纖和佳人,專愛本國的假婦人。其子息十年落地,一年卻可成年,國內可見大人奔走,見不到孩童嬉戲。之所以他們與我們大不同,皆是因為常年飲用有毒的碧溪水。”白玉珏是個很好的說故事人,語調錶情皆隨言語而變,讓她的仙氣沾惹上人氣。
“男人像女人,女人像男人?”那不是和家鄉差不多嘛,周曉蓓奇道,“那碧溪的水能有這用處?”
“那就不知道了。碧溪流淌過瘴林,溪水含毒,喝下的人撐不過十天。”白玉珏陰森森的嚇唬道。
受過恐怖片洗禮的周曉蓓不至於被陽光燦爛下的鬼故事嚇到,他只是想那奇怪林子後會是否有回家的路。
周曉蓓突然不再發問,自顧自走神,白玉珏擔心地喚他回神,“姐夫?”
“我只是想家。”周曉蓓想起過往有些感傷,只是回去的機率他連想都不敢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姐夫跟著我走吧。一起回家。”想家自然是回去,何必顧慮太多。演一出小姨子拐帶姐夫私奔的戲碼也不錯,大不了走之前給姐姐留書一封。白玉珏衝他伸出手。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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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節列表 第二十九章 來自姨娘的禮物
周曉蓓是不會和白玉珏走的。想也知道白玉珏帶他回的家,一定不是汽車摩托滿街跑,飛機時時過天空的小城,而是他只聽聞過的瑤城。他一個西貝貨對所謂孃家人還沒對松壑院裡的幾個人熟。跑過去不是等著穿幫嘛。不管是被當妖孽上火刑架子,還是被當中邪讓人圍著唸經,都非周曉蓓所願。
被拒絕白玉珏也不覺得尷尬,她本就是想到一出提一出,隨性罷了。世間總是不能隨自己心意的人多,自己性起之事被拒絕,她早有預料,也是習慣了。卻總好奇想試試有沒人能無顧忌的做些事。
“那出門逛逛。我好久沒回來,一起。”這次白玉珏沒伸出手,只是交握身前微笑提議。
出門對周曉蓓已經不是很新奇的事了,他熟門熟路回東廂翻出白紗圍帽帶好,和白玉珏一起走出白家。
兩個人都沒表現出超乎尋常的興奮來,走在商販中間左右看看。攤子上大多的貨品在周曉蓓前幾次獨自外出時都見過,就好像他以前買給白無憂的撥浪鼓。
白玉珏突然離開兩人並肩的隊伍,走到路邊一處小攤上,拿起一個密密編織的藤球回頭對周曉蓓晃晃。藤球在編織的時候裡面應是放了銅鈴,鐺鐺作響。
白玉珏已經問了價錢買下藤球,將球拋給周曉蓓。“送無憂的,討討小甥女歡心。”
周曉蓓走上前,攤子上還有許多圓圓的球,除了藤竹編織的球外大部分是陶製的畫有五彩圖案的球。拿起來搖搖裡面都裝有東西嘩嘩作響。
藤球是剝去皮烘乾後的原色,周曉蓓根據白無憂平時表現出的喜好,更偏向五彩斑斕的陶球,“要不換這個?”
白玉珏搖頭,拿著陶球上下拋接,“無憂太小,這可不經摔。”說完放下陶球,拉著周曉蓓繼續逛街。
有了藤球在手,周曉蓓淡了壓馬路的心思。心不在焉的走路上,一顆心飄回了白家大宅,飄進松壑院或者玖藏樓裡的肉糰子身上,沒走出三丈遠腳下的方向總拐到回白家的路上。
幾次下來白玉珏乾脆跟著他一起回白家,跟著他在松壑院裡頭兜了圈,沒找到白無憂再撲到玖藏樓。
“玉滿。”周曉蓓和在忙的白家主打招呼。擠到羅漢榻上撲倒白無憂,用臉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