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淋淋火辣辣的泛疼。
灰頭土臉地跑回松壑院,把正在著急找他的玉梳嚇了一大跳,趕緊差人提來熱水給他梳洗。
“夫人,你這是幹嘛去了?”玉梳心疼地給周曉蓓掌心上藥。不嚴重的傷看著卻著實嚇人。
“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周曉蓓有些心虛把視線放在玉梳身後的窗戶上。他可不敢告訴玉梳他手上的傷是爬牆不成弄出來的。一定會被唸叨至死。
到晚間白玉滿問起,周曉蓓依然用摔跤這個藉口矇混過關。只留白玉滿思考是不是該叫廚子做些豬腳湯給周曉蓓補補筋骨。總是摔跤腿軟可不好。
所謂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周曉蓓決定拐帶白無憂以繼續他的出門計劃。
第二天大早起床,溜出某女的懷抱,周曉蓓沒來得及梳洗完就急衝衝跑去看白無憂。驚喜的發現白無憂比他們醒的都早正抓著搖籃的邊沿站立在搖籃裡。白無憂第一次自己站起來,周曉蓓第一反應是去叫白玉滿,轉眼回想起他可是打算拐帶這女兒偷溜的,把屋裡的人叫醒不是給自己製造障礙嘛。
抱起小傢伙親兩口,周曉蓓壓低聲音誇獎她,“肉糰子真厲害,能自己站起來。肉糰子最棒最棒。”白無憂咯咯笑開,嚇得周曉蓓趕緊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噓她。“噓……輕點,別把你娘召來。”豎起耳朵確定右室裡沒動靜,周曉蓓舒一口氣抱著白無憂先轉移陣地,生怕小傢伙再弄出什麼聲音來。
等梳洗好吃過早膳揣上銀子,周曉蓓以帶著白無憂到園子裡轉轉享受父女親密時光為藉口甩了理解不能的下人,抱著白無憂偷偷潛行到小邊門附近。
找了個能看到邊門又不會離得太近的樹叢,周曉蓓放下白無憂摸摸她的頭說:“肉糰子要在這兒安靜的等爹爹哦。”白無憂對她爹笑笑繼續扯著手裡打著一個大結頭的手巾玩。周曉蓓滿意地點點頭,繞出樹叢拿出隨身帶上的一面掌心大的小銅鏡開始調整表情,最後擺出一副又糾結又著急的表情往邊門奔去。
“夫人家主交代您不能出去。”遠遠看見周曉蓓,守門的僕婦就張開雙臂千篇一律的重複上頭的命令。
同時周曉蓓奔到她面前,快速問到,“你有沒看見無憂。”
僕婦一愣,這是怎麼回事?周曉蓓已經拋下句“看見記得告訴我。”又往別的方向跑去。想是周曉蓓今天不磨著出門,僕婦鬆一口氣,緊接著有緊張起來,娘子可是現在家主唯一的嫡女,她不見可是大事。
而周曉蓓這時已經鑽回白無憂所在的樹叢裡。摸著她的頭誇獎她前期表現不錯沒讓他出包。
之所以挑一個能看到邊門的位置,為的就是讓白無憂在玩手巾的間隙抬頭能找得到他。在不熟悉的環境裡看不見熟悉的人小傢伙可是是會號啕大哭的,現在需要小傢伙哭的時間到了。周曉蓓隨手指了一個方向,眼睛看著那邊說:“肉糰子,娘哦。”待白無憂回頭去尋找根本不存在的孃親,周曉蓓用最快的速度跳到另比邊的矮樹後蹲□子。
找不到孃親,白無憂轉回頭尋找爹爹。卻發現爹爹不見了,她很疑惑往之前邊門的方向看依然沒有看見周曉蓓。白無憂的情緒焦慮起來,玩著的手巾扔到地上,小嘴一蠕開始哭泣。
守門的僕婦聽到幼兒的哭聲想起之前夫人焦急的樣子,循著哭聲跑了過來。見此周曉蓓跳出矮樹,抱起白無憂拍拍。白無憂看見爹爹哭聲就停,只小聲的抽噎兩下,小手緊緊拽住周曉蓓的衣襟不放,溼漉漉的圓眼睛緊盯著他,生怕爹爹再次不見。
安撫性的親了孩子兩口,周曉蓓趁僕婦失了哭聲沒頭沒腦在那一片樹叢裡轉悠尋找的時機,抱著白無憂跑到邊門,開門溜了出去,離開前不忘把門虛掩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態,周曉蓓抱著白無憂走在大街上覺著今天的空氣特別清新,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