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三哥家的外甥在村口玩,看到姑姑帶了這麼多東西,小眼睛亮,回家趕緊說了,她的幾個嫂嫂就趕緊從家裡出來。看著眼前的汽車,吃了一驚,然後看見整個麵包車的類似整豬整羊的一些東西,不由喜上眉梢,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往家裡搬。沈曉琳手裡提著的算是貴重的,兩瓶茅臺和幾條中華,才由村口進了家裡。
沈老師走過的時候,幾乎全村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身上穿的是鄭逸買的時下最新款的波司登羽絨服,是鵝黃色的調子,修長款,腰身處隨意的搭著一個束腰,更加顯得腰身的纖細,脖子上圍著的是美麗的圍巾,頭頂帶著一個粉紅色的帶著毛球的帽子,她的高跟鞋把自己的身材拔高了許多,典型的都市麗人的打扮。
那些圍著村口打牌的男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村裡的哪一家來了這麼高貴的親戚?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那不是老沈家的四丫頭嗎?聽說離婚了,一看那打扮就知道,在外面沒學到什麼好。”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一個村婦就打了自己老公一下道:“看什麼看,一個騷娘們而已,再看當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引起了其他老孃們和老爺們的鬨堂大笑。
到了他們家門口,鄭逸忙拉過老師,用力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連忙問沈曉琳有哪裡不對勁,沈曉琳看他緊張的樣子,心裡卻是有些感動,這個不可一世的小孩,即使在市委書記面前,都從容應對,也只有把自己放在了心裡,他才能這樣的表現。她指了指鄭逸的額頭,竊竊的笑了起來。
兩人進了家裡,卻現自己的娘正在垂淚,病重的父親下不了床,後面靠著枕頭坐起,氣的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三個哥哥坐在那兒抽著煙,都不說話,屋裡煙霧瀰漫的嗆人。
沈曉琳見到後吃了一驚,趕緊給自己的孃親擦乾眼淚,也來不及介紹鄭逸,忙問怎麼了。
這時候三個嫂子把那些東西搬回來,幾個男人看的吃了一驚,好傢伙,這個節禮,送的可真不少啊。
他三哥聽說門口停了一輛汽車,就問道:“四丫,門口的汽車是那個王軍留給你的?”
沈曉琳搖搖頭,臉色暗淡了下來道:“借人家的,來這邊方便一點。”
他三哥把手中的煙扔掉,道:“我說呢,王軍那狼子野心的,也不會這麼好心。”
沈老師的幾個嫂子們笑嘻嘻的在那裡悄悄的分眼前的禮品,然後她的三嫂抬頭道:“曉琳啊,你來正巧,告訴你啊,可有一樁喜事等著你呢。”
就聽沈老師的爹怒聲道:“你給我住口,你還是他的嫂子嗎?是他的嫂子能把她往火坑裡推嗎?”
沈曉琳和鄭逸都有些愕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鄭逸這還正想推銷自己呢,現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沈老師的三嫂就不高興了,在那羊腿上劃拉了一把道:“爹,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人家可是村支書的兒子呢,雖然人叫二憨,可是個不憨的呢。四丫嫁給了她,那可是享福享到家了呦。人家自從上次四丫離過婚那次來過家後,可是真的念念不忘了。何況四妹現在的情況,可是個……”
老人一著急,就想爬起來,可是無奈身子動不了,氣的把柺杖搗在地上劈啪亂響道:“都給我滾,我看你們都是為了自己吧,你們還是他的親哥和親嫂子呢,知道什麼叫丟人嗎?你們這樣做,能對得起丫頭不?”
沈曉琳的娘看他們又吵起來,就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沈老師一聽是這個事,渾身的不對勁,那個二憨是個真的有點不正常的,他爹是個村支書,聽說他兒子娶了的女人,都被他糟蹋了,這個二憨,可都離了兩次婚了。
小沈的二哥就話了,道:“這個呢還是看四丫的意思,可是我說句公道話啊,他們的家境還真不錯。”
老人一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