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那麼孤單寂寞了。
天可憐見,這次坐在鄭逸邊上的,還真就是一個女孩,雖然不是很漂亮,難得陽光健康,有種小麥色的美感,黑裡俏的意味。鄭逸難得無聊,東拉西扯的和她吹牛,倒是引得女孩咯咯直笑。
男女互動的時間總是短暫,車終於在運河市停下的時候,兩人才互留了號碼,依依不捨的告別。他就是這樣,只要是女人,他都會依依不捨。
到了家看見劉菁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影碟機,鄭逸見她氣色圓潤了許多,和她笑了笑,送了點小禮物,對於女人,他有著盲目的信任,也不管她們是什麼樣的人,見到漂亮,就沒了頭腦,若是生在抗日年代,只要你使用美人計。他是屬於招了還想招的那類人。
趕緊回了家,報了平安,自己的心也才安定下來,不管自己的年齡多大,多老,成就再高,永遠是父母眼中的孩子。直到快下晚自修,自己才施施然趕去學校。
湖山鎮的教學落後,直到高一下學期才上晚自修,小曼同學上學期的時候還騎腳踏車回家,這一上了晚自修,就只有住宿了,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而且又是離學校最遠的一個村子。
她下晚自修和王璐出來,對著團燦的星光舒了一口氣,王璐就笑道:“小妮子又想你的那個他了是吧,人家去了市一中,早被其他的女孩子咔嚓咔嚓了,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流眼淚。”
周小曼看著手上的手鐲,在星光下出綠瑩的光彩,打了王璐一下笑道:“哪有想他,聯絡都聯絡不到,哪天見了他,我,哼哼…”
王璐看著她的小模樣,笑她道:“還說不想呢。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思春的模樣!”
鄭逸悄悄的跟在她們後面聽見她們兩人說話,緊走幾步,從迷離的燈影裡走出來,在幽黃的路燈下,燦然一笑,周小曼驀然看見他,愣了一下,顧不得別人的眼光,最主要的是夜色瀰漫,走過來抱著他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用柔弱的小手去捶打他,周小曼一張可愛的娃娃臉,胸部鼓脹鼓脹的,攔腰抱著鄭逸,很舒服,只是她一哭,鄭逸就有些手忙腳亂,他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和王璐苦笑了一下,然後去哄懷中的小丫頭。
王璐看著半年前還消瘦的鄭逸此時已經是帥氣的鄰家男孩,有著堅毅的面容,猿背蜂腰,一表人才,笑容溫暖而明朗,她心裡驀然一慌,取笑道:“也不知道你天天干什麼去了,這麼好的女孩天天為你流眼淚。”
鄭逸尷尬無比,笑了笑,和周小曼一起逛了校園,到了小樹林,周小曼就嘰嘰喳喳的在鄭逸耳邊說著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鄭逸看她一直帶著思念的心看著自己。感覺自己有些愧疚,這麼長時間沒來看她,哎,太優秀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自戀了一下,擁著小曼曼妙的身材,藉著微弱的燈光,在校園這個神聖的地方吻了下去,周小曼俏臉通紅,卻是沒有躲閃,他貪婪的吸著她香甜的小舌頭,心中湧起更多的情——欲,手從衣服裡往裡面竄,周小曼忙死死按住他的手,口因為和鄭逸的口連著,有些不清楚地道:“別別,這是學校呢。”
鄭逸才停止那作怪的手,嘿嘿直笑,道:“曼曼,啥時候把你給我?”
即使是微弱的星光下都能看得見周小曼的俏臉紅如番茄醬一般,她低喃道:“流氓,整天就知道這個事情。”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晃著手裡手鐲道:“給我說實話,這個多少錢,當時和我說十元錢,到底是真是假?”
鄭逸就笑了,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對錢的事情比較敏感,她大約知道鄭逸比較有錢,明明自己的生活並不寬裕,卻不接受鄭逸的施捨,若是告訴她那手鐲的價格,她肯定是不要的。這個時候自然也不好說別的,就道:“哦,當時我記得十一來著,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