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擔了,可是自己還欠他一條命呢。”
李宏圖心下疑惑他為什麼突然提及往事,兩人再寒暄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李書記接了這個電話,心情也好了不少,黎援朝背後的力量開始逐漸的浮出水面,自己的網也僅僅能使自己在運河市屹立於頂天的位置,若說往上,還真是難了些,倒是自己的乾兒子,還真是個妙人呢。
鄭逸放學後,終於沒耐心上晚自修,回了李書記的家,李書記這次沒讓他下廚,看著滿滿的一桌子菜,多擺了一副碗筷,鄭逸食指大動,笑著問道:“今晚有客人要來?”
李宏圖見他小事觀察入微,點了點頭道:“還能猜中什麼?要能知道誰要來,才是真本事!”
鄭逸想了想,道:“這不難猜,應該是黎主任要過來吧。”
李宏圖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聽到門鈴響,保姆開了門,看見黎援朝面帶笑容的站在門口。
李宏圖迎上來道:“是不是與我家這小子約好的,他剛才可是猜中你要來。”
黎援朝驚訝的看了鄭逸一眼,李書記可不會撒謊,就笑道:“我是來取經來了。”
兩人各有猜測,鄭逸餓的不行,卻不好這個時候坐下就吃,看他們的意思,只說道:“莫不是想三堂會審?”李宏圖就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在黎援朝面前,他倒是顯得對鄭逸更加的厚愛一些。
彼此共事過一段時間,現在彼此位置不相干,能更好的深入的聊一些東西,兩人的酒下的很快,話題也就越聊越輕鬆,說到北約轟炸南聯盟事件,兩人都停下來看鄭逸,作為作陪的小人物,鄭逸酒倒是喝了不少,裝作看不見他們的目光,一個勁的吃菜,好接下來的挑戰。
李宏圖就咳嗽了一聲,鄭逸看躲不過去,就道:“這件事情,我只和你們兩人說過,現在被堵在這裡,後悔自己嘴快了。”
黎援朝就笑:“你難道真能掐會算來著?”臨走的時候他和這小孩吃了一頓飯,兩人大醉的同時,這個小孩的言語只如這天邊的浮雲,很快就在他腦海裡消散了,鄭逸已經記不得當初他說過什麼,只記得他腳踩在桌子上,那種酒後霸主的氣勢,自己都為自己傾倒的。
只有黎援朝還清晰的記得那晚的話語,當時他還是嗤笑來著,想不到如今一一應驗,若不是他現在定力尚好,早像個怨婦一樣搖著鄭逸的肩膀了。
鄭逸這個時候才有些心虛,預知未來這個帽子還是不扣為好,低調做人才是王道;他啃下一塊雞骨頭,然後拿紙巾去擦手上的油,說道:“我想,只要認真分析的人,都能得出這個結論。“
先“這一場重要的高技術區域性戰爭,是美國為了獨霸全球、利用北約這個地區組織對南斯拉夫聯盟進行的一場非正義、反人道的戰爭。科索沃的塞、阿兩族長期不和,北約就以科索沃的民族——矛盾為切入點,然後就動了這場以“保護人權”之名,對南聯盟動了代號為“盟軍”的空襲行動,將南聯盟拖入戰爭的深淵。”
雖然大約的分析都是如此,可是從一個高一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未免有些不可思議,對北約這次行動的未來走向的分析,國際上都是眾說紛紜,黎援朝今天來此,最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上次鄭逸喝醉之時和他吹牛北約將會襲擊我國大使館的事情,如今南聯盟已經被轟炸,他哪裡不著急上火的,再來一探究竟,畢竟在他舅舅家這個龐大的體系裡,他這個外姓人做出讓人認可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
在上一次的防洪和學校的救人中,他出盡風頭,若是眼前小子的話語真的可信,那可想而知,會產生多麼深遠的影響。
鄭逸看出黎援朝眼裡的著急,也不想再掉什麼胃口,他不想給人不好的印象,少年輕狂可以,打架鬥毆可以,只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