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地一般,天衣無縫,毫無瑕疵。
這首歌卻是鄭逸聽了她的歌皺著眉頭說難聽給選了一首,2006年才出的歌曲,通俗易懂,而且十分好聽。只是他的唱功太差,講解模仿了許多次,聰慧的穆若蘭才學會。對他的驚訝就更多了一分。
當穆若蘭緩緩的謝幕,幕簾合上的時候,大家依然是一片死寂,馬威呆若木雞的坐在那裡,像是被雷擊一樣,剛剛分了手的他卻看到穆若蘭如此純美的一面?還能回的到過去嗎?
這時候簾子緩緩開啟,一架鋼琴,一個帥氣明亮的男生,穿著深色的禮服,面帶著微微的笑容,坐在這鋼琴面前,寂靜安然。
………【第一百二十四回 我願化身石橋】………
“那不是老四嗎?”胖子蘇忠敏立刻跳了起來,這尼瑪太能搞了吧,老四怎麼跑到臺子上去了,才是苦逼的大一新生,遠遠沒混到老鳥的地步,到底他是如何上臺的?學生會都是瞎了狗眼的人嗎?
陳躍把他按下來,也掩飾不住臉上的震驚,這比富二代黃磊給他們中華煙、蘇煙抽更來的震撼。
班級裡的人還有許多不認識鄭逸,聽說是本班的,個個張大了嘴巴,能塞下個雞蛋。
歐陽傑南本來心思還在蘇靜安的身上,看著微弱的燈光下,那白生生的小腿,他的心裡就是一陣火熱,什麼樣的女人他沒玩過?自己的未婚妻卻躲什麼似的躲著自己,對於一個獵豔老手來說,是多麼失敗的一件事?
他見到蘇靜安用手捂著嘴巴,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大眼睛裡全是震驚的神色,秀氣的小臉微微有些緊張,他這才把臉轉到臺上,瞬時間,他的表情也有點蘇靜安的意味。這不是今天往他手裡塞石子換鮮花的貨嗎?
他此時的臉還能算平靜,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子為什麼會和自己過不去,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笑了笑,得罪本少爺,將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啊。
他家老爺子就他一個孫子,疼愛的不得了,這廝機緣巧合認識蘇靜安,見她淡然安寧的樣子,他就認為他愛上了她,其實他愛上的只是愛情,愛上能令他心動的感覺,他這樣的愛過多了。得手了這愛也就淡了。
所謂的未婚夫都是蘇靜安的爸媽揹著她給定下來,而這歐陽少爺也真準備收心,竟然來了金陵,他家的老爺子歐陽霸天卻是個什麼官都不是,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卻是隴西的第一人,作為走過長征的幾位長壽下來的幾位老人,就算什麼官也沒有,但是卻能抖抖令山城地震一場。
那鋼琴的擋板很嚴實,只能看到男人的臉,線條很堅毅,他帶著一副眼鏡,離得遠了看不見他略黑的容顏,好看的笑容掛在嘴邊有些壞壞的感覺。
奇怪的是他的背影在燈光的映照下,竟然有一種蒼老的佝僂感,彷彿揹負了太多,經歷了太多,不是一個剛上大學的男孩能有的背影,像是西北仰天長嘯的孤狼,又似靜坐無聲禪師。這樣的一個男人,給了別人太多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張揚出來的氣質,是一種特意表現出來的氣質,獨一無二。
算是校草嗎?
就像男人看到美女上臺會尖叫一樣,臺下女孩的尖叫已經響成了一片,有個女生對著身邊的女孩說道:“金陵師範有這麼男人的同學嗎?明天就是老孃的了。”這些所謂的玩笑都彰顯出鄭逸獨特的個人魅力。
蘇靜安也不得不承認,膩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沒感覺鄭逸多麼特殊,只是有時候會臉上掛著壞壞的笑,現在驟然坐在那裡,千年的古井似的,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真的很好。
鄭雅楠拉著蘇靜安的肩膀一陣搖晃道:“看到沒,那是我弟弟艾。”言語中倒是有些驕傲。
大家都喜歡標榜自己是個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