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嗎?現在本官要想把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相信嗎?”
趙蓉做了一個讓他稍安務燥地動作說:“你聽本郡主將話講完。”
說著她又說道:“因此本郡主一路上丟下樹枝,相信你們也看到了。但是本郡主相信你們並沒有將這樹枝毀去。”
“不錯,”李重昭提到這點他更是得色,他說道:“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趙蓉說:“這還不簡單,反正石大人早遲會查到你們與此事有關,與其讓石大人查出來,不如你們先將石大人引來,然後你迅速將我轉移到這個小莊園來。好讓石大人一無所獲,但是石大人要焦急之下,非得要強行搜查。於是你們可以先來個惡人先告狀。”
李重昭再一次拍手說道:“蓉郡主真是聰明,說不定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在惡人告狀了。”
趙蓉搖搖頭,說:“然後你們再利用奪去我的貞操,來要脅本郡主。因為現在想念石大人的少女太多了,如果因為我失去了貞操,石大人因此會嫌棄本郡主,因此有了這張底牌在握,本郡主不敢張揚。自然你們再退讓一步,不再與石大人搜查你們的驛站事情上糾纏,這樣一來,你們也從皇宮一案中洗脫出來。對麼?”
“難道不是嗎?”
趙蓉說道:“那樣想你就大錯特錯了。”
石堅帶著一幫人搜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影。但是這時駐守這個驛站的西夏人開始提出抗議。雖然這時西夏名義是屬於宋朝的,可它實際地位是獨立存在的,如果論起地位比石堅前世的特區地位還要高。至少香港臺還沒有軍權和外交權,但是它有,同時它還接受遼國地封號。這種情況就象他前世那個什麼欠扁的控制的寶島一樣,十分地令人感到討厭。
但是今天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的確能被他們反咬一口。這時候石堅已經猜出趙蓉留下折柳一事,已經被這些西夏人發現,於是他們將計就計,利用此事反咬自己,同時郡主也被他們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
石堅卻對趙蓉的智力十分地相信,他不認為趙蓉就此束手就擒。她一定留下了什麼線索,以及她這次故意中伏,也是有她的用意。
但是他想不起來,這使他有些煩燥。聽到這些西夏人在叫個不停,他生氣地說:“來人啊,凡是聽到誰在叫就掌誰的嘴。”
這才使那些西夏人閉上了嘴
這時候更多的官兵也湧了過來。聽到石堅地話,他們也知道是西夏人所為,可沒有確鑿證據,難道將這些西夏人全抓回去嚴刑拷打,如果那樣引起兩國翻臉甚至戰爭,他們可都要負起責任。不但是他們,就是石堅也不敢這樣做。
石堅在驛站裡呆了好一會兒,眼看著東方地天際開始泛起魚白色的光芒,他還是沒有猜出趙蓉地用意。他煩燥地來到了驛站外,呼吸了一下外邊新鮮的空氣。忽然他眼睛一亮。
他對著那些面露憤然之情的西夏人說道:“你們也別要太得意了。等會本官會叫你們心服口服,來人啊,將他們全部帶走。”
劉燁遲疑了一會,但還是聽從他的吩咐,將這些西夏全部抓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這個少年做事謹慎,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這樣做的。只不過眼前自己看不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