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銘淇一行二十多人可不簡單,全都是權貴。
商人家的都不敢跟在一起,沒那個資格。
宗室子弟和勳貴沒有什麼政治權力,但非常清貴,也不是一般商人能高攀得起的。
他們來到一處小院,面積看樣子不大,也就是一百多平米,入門處兩扇門緊閉,正有幾個龜公想要撞開,大門卻紋絲不動。
尋常遇到這種事情,少年只用叫大柱來一波蠻牛衝撞就可以了。
但此時有更兇猛的猛虎在,事情變得反而更加簡單。
“讓開!”
柳銘璟大喝一聲,助跑兩步對著門便硬衝過去。
他是什麼人?
全京畿地區號稱武力值第一的男人,二十萬禁軍將士沒有一個能打得過他的,神力無敵!
被他這麼一撞絕對沒有活路,龜公們嚇得四處逃散,柳銘璟如同一顆炮彈,重重的砸在了兩扇木門上面。
別說是木門,就算是鐵門,這種厚度也擋不住他。
“轟……”
一聲巨響過處,兩扇木門直接被撞飛,順帶著還有兩聲慘叫。
柳銘淇進去才看到,三個草原裝扮的男子躺在了五米開外的地上,痛得呻吟抽搐,站起不來。
以草原男子的兇悍和要面子,他們痛得都站不起來,那就真的是站不起來了。
大門裡面對站著的兩群人,此刻都目瞪口呆的看向了柳銘璟。
夢心兒眼睛尖,她馬上瞧見了柳銘淇,連忙揮手:“小王爺,我在這裡~~”
這丫頭歡天喜地又垂垂欲淚的樣子,好像她和柳銘淇有很深的關係似的。
來到大康的草原人,基本上都會說大康話。
聽到她這麼喊,幾個圍住她和一群樂師舞女的草原人,眼神不善的同時,也多了一絲忌憚。
但當夢心兒想要跑過來,兩個草原人卻攔住了她。
大家看得真切,草原人之中,有一個雄壯的漢子腦袋上都在流血,不過他忽然不當一回事兒。
再結合地上碎掉的一個花瓶,柳銘淇哪裡還會想不到,夢心兒直接給人家開瓢了。
柳銘淇率先佔據制高點,“有話好好說,為難一個女人,你們室韋男人的尊嚴呢?”
腦袋受傷的雄壯漢子冷冷一笑:“我們室韋男人從來都頂天立地,不畏生死。但她先打傷羞辱了本侯,本侯自然要找回公道,不然豈不是大家都能欺負本侯了?”
少年對付這種人很有經驗。
他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照你這麼說,她直接殺了你,不就沒事兒了?”
“啪!”
柳銘淇往地上扔出了一把匕首,“心兒,來,把他腦袋割下來,這樣就不算羞辱他了。”
熊壯漢子:“……”
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麼?我是這個意思嗎?
“撲哧……”
柳銘淇身後的南宮丘成忍不住笑了出聲。
然後一堆人都笑了起來。
雄壯漢子這才知道,柳銘淇是故意調侃他的。
這也算一種羞辱……
不,這不算羞辱!
看著越前兩步,抱臂如同猛虎一樣盯著他的柳銘璟,雄壯漢子默默的收回了心思。
他自認為自己力量驚人,可和這個輕而易舉破門而入的男子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他裝作沒聽出柳銘淇的意思,“難道大康國就這麼對待客人的?且不說我們遠道而來,單說這朱雀樓,本侯在室韋都聽說是一等一的好,結果現在呢?反而打起客人來了,這是何等道理?”
柳銘淇望向了夢心兒。
夢心兒當然是一個玲瓏心的少女,她馬上一句話說出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