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我們想和我們當事人說幾句話不知道您能否通融一下?”李律師轉過頭便禮貌的詢問老楊,老楊看了我一眼才說:“這不合規矩,我們也是例行公事希望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匯總情況下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在多說上一句話了,我被帶走是一定的事情,而李律師還是站在一旁沒有讓路的打算。//
張律師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一直在看著打量,就在老楊臉色沉下的時候張律師叫了李律師一聲,李律師回頭看向張律師眼神交匯之後才躲開。
離開的時候我異常的安靜,想起那些年和張東旭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不覺得竟笑了,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我為什麼會突然就想起了張東旭來,可能是因為我和張東旭在一起的時間裡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也瞭解到了不少的事情。
不僅僅是張東旭他一個人,在張家的那段時間沈淑玲也讓我學會了不少的東西,例如眼前的這一切。
沈淑玲是個軍人家庭裡出來的人,父母都是軍人出身,也因此沈淑玲的身上具備了很多平常人沒有的心理防線。
我畢竟和沈淑玲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的時間,很多的事情即便是我不去學習,時間久了也學會了很多,例如面對某些政府人員的時候,面對突然事件的時候,我的冷靜都已經超出了我鎖想象的。
上了檢察院的車我就將頭轉向了車子的外面,天空晴朗無雲,樹枝只是輕輕的動了動,風也是溫柔的。
就在檢察院的車子停在檢察院門前的時候,我撞在塑膠袋裡的手機響了,車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我,但很快有一個人就把手機關掉了。
下了車我不直接帶到了一件審訊的房間裡,房間很寬敞周圍都是乾淨白,但有一面的牆上面掛著一面紅色的紅色條幅,上面清楚的黃色字型寫著‘公正嚴明’。
我注視著那四個字很久才收回了視線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兩位檢察官,他們都很年輕。
“姓名?”和警察局裡面的審訊程式是一樣的,都要進行基本的身份核實。
“王瀟然。”我大聲音一直都很平靜,而且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別?”
“女。”
“出生年月日?”
“1988年9月29日。”
“年齡?”
“26歲。”
“籍貫?”
……
審訊一共持續了兩個小時,很多的問題都是問過了一次又一次,至於是多少次我已經記不清楚了,畢竟六個人輪番的對我進行審訊已經讓我開始疲勞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面對六個不斷輪流對我進行問話的人時,產生了厭煩,有了不耐煩的感覺。
“你和爾冬升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在審問我了,而我也不知道回答了多少次,耐心早就已經被磨的所剩無幾了,可我還是耐著子回答了。
“我和爾冬升不認識。”我說著看著問我話的女人眨動了一下雙眼,一旁的男人緊隨而來的審問:“你用了多少錢賄賂爾冬升?”
“我說過我不認識爾冬升。”我不知道我的脾氣怎麼會一下子就打了起來,突然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問我話的男人就大聲的吼了起來。
男人冷眼的注視著我,眉毛緊蹙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女人馬上站起身走向我問:“你和爾冬升是什麼關係?”
“我說過我不認識什麼爾冬升你們到底要問我到什麼時候?”我大聲的朝著走來的女人後,無法在忍受他們對我無情的摧殘了,我已經忍受到極限了。
“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要這麼激動,難道說你想掩飾什麼?”女人走進的腳步未停,嘴裡的話依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