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不能給予,所以我縱容了靜雅深夜離開的事情。
值得慶幸的是那段時間東旭和她過的還不錯,阿靖拿回來的資料上有東旭和她一起進出的記錄,也有不少是在公眾面前亮相的照片和報道。
看得出來東旭是動情了,連看著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讓我的心踏實了不少。
東旭的性子我瞭解,不愛則以,若是真愛上了就是動了真。
只是對她我還是多少不放心,她是個天生對感情愚鈍的人,真叫我擔心了!
可看著東旭對她已經動了情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感情的事情外人不能太多的介入,不然反倒是適得其反,我能做的都做了,路給他們鋪好了,希望他們能早一點走到一起,期許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沒想到的事情很多,其中也包括靜雅再一次的回去找了東旭,這讓我不是很舒服,有些生氣。
靜雅還是不肯收斂,竟然打起了她的注意,幾次都想要從中作梗破壞東旭和她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
我不能容忍靜雅這麼做,所以曾嚴明不要靜雅去找東旭了,可靜雅嘴上是答應了,表面上是收斂了,心裡卻沒那麼的想。
雖然是在和東旭見面疏遠的不像是以前一樣親密了,可當著她的面卻總是顯得與東旭心有靈犀的樣子。
為此我將靜雅帶去了馬來西亞,想讓靜雅離東旭和她遠一點。
其實那時候我一經發現了靜雅對她的敵視,但卻沒有太多的擔心,因為我知道她還有我在。
可我卻怎麼的都沒能想到,我竟然查出了腫瘤,雖然是良性也也讓我心頭沉了沉,倒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她,如果沒有了東旭能夠守護得了她麼?
如果沒有靜雅,我相信東旭會守護著她一生一世,可靜雅卻就是存在著。
知道的那一晚我坐在輪椅上一夜都沒閤眼,第二天就召集了國內外卻為的腫瘤醫生,專家的會診結束我累的一身疲乏,卻還是在聽了會診的結果才回去休息。
腫瘤是良性是可以切除,而且不會輕易留下隱患的,雖然是也有先例有良性腫瘤惡化的,可卻是很小的機率,所以我決定了手術。
手術用了兩個小時,我像是睡著了一樣,這麼多年來,從我十歲開始這兩個小時是我唯一一次停止對她想念的時候。
而睜開眼我的腦海裡就出現了她的影子,所以我第一眼就是看向了她的方向,看向了視窗的地方,‘東方’。
我大概是休息了三個月之久,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三個月裡竟然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她的父親竟然去世了。
想到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我的心口就有些不舒服的疼痛,我特意回去看了她,結果看到了一臉憔悴的她。
沒有靠的太近,只是在很遠的地方坐在車裡看著她,她瘦了很多,臉上也憔悴了,整個人看上去都沒有了精神,瘦的都沒有了多少的肉在身上。
她站在馬路的對面,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雙眼注視著腳下,雙手交握在前面,一身白色的裙子,風吹去的時候她就像是一隻隨時被吹走的風箏一樣叫人擔心,會不會突然就被吹走了。
東旭的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馬路上,幾步就下了車,下車便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句話不說的將她拉進了懷裡,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髮絲。
那時候我明白東旭已經開始懂得呵護她了,懂得真心的愛她了。
所以我覺得我可以放心的離開了,可是我卻沒能想到,我離開後的不久他們就離了婚。
而東旭和她的離婚讓我徹夜未眠,成就了我許久的困惑。
再次見她已經是東旭和她離婚的十幾天了,遠遠的看著她安逸的樣子,突然心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公園裡,才發現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