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人憨厚不當一回事,啞巴媽也覺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別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還說,我這樣好的人,長得又漂亮怕汙言穢語髒了我。
開始一直都是這樣,可慢慢的不理會,這一來二去的也就沒人說了。
看著啞巴不容易,覺得啞巴是個好人,我也是多了一句嘴就問啞巴媽為什麼不給啞巴說門親,啞巴媽卻說家裡窮,又帶著一個老媽子,啞巴不能說話還靦腆,誰家有姑娘願意給。
後來我也就不再問了,可從認識了啞巴開始,我院子裡的水都是啞巴幫我提。
我有了身孕,失去過一個的關係,這一個我倍加的小心,看著啞巴幫我我也都沒有拒絕,為了表示感謝,時不時的我也會幫襯一些啞巴媽。
啞巴媽說不要,可我說要是不要以後就不用啞巴幫我提水了,啞巴媽後來也收了我的幫襯,日子也就這麼的過來了。
轉眼就到了過了晚秋,初冬來了。
初冬的時候下了一場雪,房子裡冷的厲害,本來是打算要自己生爐子,可我生了一個上午都沒有把爐子生起來,我弄得滿臉黑,累的氣喘吁吁,坐在椅子上都覺得有點委屈。
偏偏小弟還把電話打了過來,問我冷不冷,生沒生爐子。
我說了謊,而且一直都沒有告訴過小弟我懷孕的事情,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的好,免得給小弟他們添麻煩。
小弟已經有藍玲要照顧了,知道我懷孕一定會過來,加上了我,小弟忙不過來,我想等以後再說。
我一直都沒有覺得我的眼睛視力有變化,而且也沒覺得身上除了嗜睡以外的不適,所以暫時覺得自己還應付得來,要真的是到了要生的時候我在告訴小弟,應該也來得及。
我說我生了爐子,而且正在暖手,聽我說小弟又問我怎麼生的,我就說先拿了點引柴,點燃了在放木塊,就著了。
小弟那邊沉默了一會像是相信了,又問了我一些下沒下雪,天氣的事情,之後才掛掉了電話。
可這邊小弟的電話剛剛掛掉,東雪的電話又打過來了,一打過來就問我下雪了沒有,我說下了,東雪說她那裡也下雪了。
和東雪也聊了一會,掛掉了電話何家勁的電話又打了進來,這一天的下午我只顧著接電話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都選在了一天過來電話。
掛掉了電話就想著,是因為下雪的關係也就沒有往其他的地方想,張東旭那裡自然也沒想。
前段時間東雪來電話說張東旭有可能會繼續任職市長,也有可能是市委書記。
市委書記要比市長有權利,可我總覺得在華南,張東旭這個市長才是隻手遮天的人,雖然我這個覺得有些誇大了,可要是仔細的想想也真是這樣。
掛掉了何家勁的電話我開始思量我怎麼才能把爐子生起火,想了一會打算去老婦人的房子裡問問取點經回來,結果剛剛的推開了房門就看到了走進院子裡的啞巴。
啞巴穿著黑色的褲子,很厚重的一雙大頭鞋,身上穿著墨藍色的棉服,身材壯碩的關係,每次我一看到啞巴都會想到身材魁梧的熊。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啞巴看到我馬上快走了兩步,到了面前就和我比劃下雪了,天冷別再外面站著,進屋去。
我朝著啞巴笑了笑,招呼著啞巴和我一起進了房子,一進房子我就去請啞巴進屋裡坐,啞巴卻擺著手告訴我先不忙,要先給我把爐子生火。
看著啞巴一進門就去了爐子前,我滿臉的感激,忙著仔細的看啞巴是怎麼生的火,想快點的學會,天太冷了,不生爐子我都怕把肚子裡的小的給凍壞了。
我走過去站在一旁仔細的看著,啞巴一會就生好了火,爐火很快就燃的旺盛了,啞巴又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