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離歌,袁浩送藍雪月回家,兩個人還沉浸在剛才的傷感中,默默地走著,誰也不說話。
秋天,夜晚的風很涼,藍雪月不打了一個冷戰,她把羽絨服裹得更緊一些,雙手抱肩。
路旁的樹葉被風吹的簌簌作響,路燈下兩個人的影子一會拉長,一會又縮短。
藍雪月首先打破沉默:“袁浩,你覺得黎歌講的故事,最後結果是什麼?”
“好像不應該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我也覺得是,他言又止的樣子,證明這個故事的結尾不尋常。”
“看來,他是不想告訴我們故事的真實結尾。”
藍雪月突然跳到袁浩面前,歪著頭說:“那……我們就不要自尋煩惱,不談那個故事了。”
“怎麼像只小兔子?”
袁浩說完就伸手去抱可的藍雪月,藍雪月馬上向後一跳躲開了。
袁浩向前一步伸出手,藍雪月向左一跳又躲開了。
“哎,我還不信了,我抓不到你。”
袁浩說完向藍雪月撲去。
“啊,大灰狼來啦!”,藍雪月撒腿就跑。
這麼幼稚的遊戲,只有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才可以玩的這麼起勁。可惜當年的藍雪月並不懂。
袁浩很快追上了藍雪月,拉著她的手:“別跑這麼快,天黑,小心摔跤。”
藍雪月氣喘吁吁地說:“誰讓你追我了?我要摔跤了也是你負責。”
袁浩憐的把藍雪月冰冷的雙手放在嘴前不停的哈氣,嘴裡還說著:“我負責,怎麼負責都行。”
藍雪月把雙手抽出來:“不用白費力氣了,我的手一到冷天根本就暖不過來。”
袁浩不死心,又把藍雪月的雙手握住,不停的搓著,搓了一會問道:“有沒有好一些?”
藍雪月低氣壓的說:“你說呢?”
果然,握在自己手裡的那雙小手還是冰冷的,袁浩有些垂頭喪氣。
看到袁浩這樣,藍雪月有點過意不去,反過來安慰袁浩:“沒事,我都習慣了。”
“你沒告訴父母你的手腳總是冰冷的嗎?”
“小的時候就這樣,他們知道,但他們以為是我穿的衣服太少才會那麼涼。”
“是因為穿的少嗎?”
“好像也不是,你看,我穿的比你多啊。”
“女孩子哪能跟男孩子比?”
“對,我們是水,你們是火,火本來就比水。”
“這話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兩個人邊走邊討論著水火的問題,不知不覺藍雪月的家到了。
“我到家了,你回去路上小心點兒。”
“好,回家多喝點水暖和暖和。”
“ok!byebye!”
“goodnight!”
袁浩轉往家的方向走去,邊走邊在琢磨:“怎麼才能讓月兒的手腳暖和起來呢?”
藍雪月回到家之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
媽媽從沙發上站起來,摸了摸女兒的額頭:“怎麼啦?不舒服嗎?”
藍雪月拿掉媽媽的手,連忙說:“沒有,沒有!吃的有點鹹”,因為怕媽媽擔心,好多事藍雪月都選擇緘默。
“我爸呢?”,藍雪月轉又去倒水。
“好像生產上出了點兒問題,你爸打電話回來說要加班兒。”
媽媽說完爸爸又轉頭囑咐藍雪月:“月兒,早點洗漱上睡覺,明天還上課呢。”
媽媽說完又坐回到沙發上,拿起剛才放下的織了半截的毛衣,繼續看她的電視劇《渴望》。
藍雪月拿著水杯看了一眼螢幕:“媽,我記得這部電視劇你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