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生所未見過的,和那些整日圍在自己身邊阿諛奉承的男子們有著天大的不同,這樣的男子,不正是自己一直渴望遇到的嗎?
女孩兒家的心思古怪的很,剛剛還一副殺之而後快的念想,轉了幾轉後,竟對面前冷冰冰的男子起了興趣。於是,平瑤公主莞爾一笑,道:“你說的對,公主也不能無視國法,但本公主並沒有要偷你的馬,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試試這馬而已。剛才的事,是我的不對,請公子見諒!”
落雪微怔,這公主還真是非同一般女子,落落大方,有錯就認,不胡攪蠻纏,不以權欺人,於是,落雪便解了平瑤公主的穴道,並說道:“不必了,只要公主認識到錯誤就行。”說完,牽過馬,便打算離開。
“喂,你等等。”平瑤公主叫道,見落雪轉過頭,蹙著眉,便“呵呵”笑道:“今日敗在公子手下,平瑤服了!但請公子留下姓名,他日若再見,也不必像陌生人一般。”
落雪沉默了一下,才道:“你我本就是陌生人,何必再見?”
平瑤公主被落雪這直白的拒絕嗆到,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的道:“誰說的?民間不是有一句話麼,有緣千里來相會,平瑤和公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怎麼能說是陌生人呢?”
落雪聳聳肩,不加贊同的回道:“那是你自己認為的,我可沒覺的是。”
平瑤公主一臉抽搐,“你這人怎麼這樣?這麼不近人情?聽你話的意思,你應該不是南詔人?難道是……大金來的?”
落雪本已走前了幾步的身子一頓,“是又如何?”
“嘿嘿。”那平瑤公主蹦到落雪面前,意味深長的道:“既是大金人,那你來我們南詔國定是有事要做,我是南詔公主,說不定還可以幫上你什麼忙呢!”
平瑤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落雪,如若那“漠北黑七”真的歸入了南詔國太子帳下,這公主或許還真知道一些呢?但這樣一來,對方定不會交出他們的手下,該怎麼辦?問還是不問?
落雪思量了一下,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決定還是先打問一下再說,便道:“我來此是想找人的,公主是否知道“漠北黑七”?”
平瑤看著面前之人臉色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什麼,等了一會兒,居然是來找人的。“漠北黑七”?她沒聽過,但既然已承諾要幫忙,便得把這臉面給撐下去,遂想了想道:“明日午時你在這個酒樓等我,我會幫你打聽清楚的。”
“公主所言當真?”落雪狐疑的道,她怎麼不問她為什麼要找這些人?
“呵呵,平瑤雖是女子,但說出的話也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否則不是辱了我皇家威嚴?”平瑤臉上笑靨如花,舉手投足間莫不流露著高貴婉約之派,倒教落雪從內心生出一股敬意。
“那如此,雲恨天多謝公主了!”落雪嘴角輕勾了一下,道。
“呵呵,原來你叫雲恨天?終於讓你自報家門了,本公主就算辛苦一番也是值得的。”平瑤得意的笑著,向丫環遞個眼神,然後兩人便輕笑著離開了,剩下落雪一人站在那兒怔忡了好半天。
這公主也是調皮的很哪!居然戲弄於她?落雪苦笑著,搖搖頭,希望這一次真能找到那七人,她的心願也可以了結了。
而與此同時,風烈焰在景州已呆了數日了,卻依然沒有云恨天的訊息,據下人報告,雲恨天也沒有回去烈焰山莊。凌君燁已向西南整個綠林發了尋人貼,但誰也不知道那斷臂公子在何處?
江湖上傳的更是沸沸揚揚,說那斷臂公子是來無影,去無蹤,隻身闖王府,一身狂傲睨天下,但被人們議論的更激動的,便是這樣一個高深莫測的青年公子竟是幾乎失傳於江湖的“鬼面神醫”的傳人!
所以不僅僅是風烈焰和凌君燁在找雲恨天,黑白兩道、正邪兩派都在找雲恨天,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