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逃走地那兩千蒼狼營地戰士。雖然看上去窮途末路。可是要是投靠了二王子或是三王子地話。也有些麻煩。”穆言繼續道。
“這個也派出了一些人去搜尋了,應該不久之後就會有迴音吧。”伊頓喝著一口酒,歪著身子坐著,手裡在把弄著一卷案卷是阿爾思楞的戰報。
“至於二王子……”
“誒呀行了。穆言你啊……”伊頓道,“蘇赫巴魯的主力部隊已經被殲滅了,剩下的一些都是殘兵敗勇,就算他逃回龜茲,短期內也難以恢復元氣。蒼狼營的三千人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就算放著不管,三四天之內也一定玩完。還有二哥,二哥他算是什麼……在床上躺了五年的人,就想靠這六千人來對付我。以免太異想天開了吧。”
穆言笑道:“是,是。”
伊頓站了起來:“既然本王已經穩坐這個狼主之位,那麼也該放鬆放鬆了。畢竟,有人想來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傳令下去,今天下午進行封賞大會。”
“好!”眾位侍衛大聲歡呼,有封賞好啊,終於盼上了這一天了。
狼居胥山下,原本是四王大會舉辦的場地。現在只坐上了伊頓一人。場下地是他的親兵一萬人馬。黑壓壓的站滿了整個場地。伊頓意氣風的坐在臺上正中,微眯著眼睛。看著場下的眾人,心裡開始志滿意得起來。
等了這麼多年,忍了這麼久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伊頓捏緊了拳頭,感受自己掌力的威壓。他從小就不被父親和親族重視,他既不像大哥和三哥,有實力強大的乃蠻部和龜茲部作為後盾。也不像二哥,有父親的寵愛和鷹準部的支援。他一無所有,母親只是一個低微地侍女,甚至連他的“王子”之名都是在二哥的爭取之下才勉強獲得的。
要不是五年之前,他偶爾認識了從二哥處回來的穆言,他應該是得不到這一切的。穆言果然不愧是二哥看重的人才,無論計謀、武藝、氣度,還是識人之才,都是上上之選。而且他還能跟著你千里迢迢去晟國,又是在老狼主死前縱橫捭闔,為自己爭取到了東海。這次的作戰,也是他運籌帷幄,從戰爭的一開始,到算計時間,到把握戰局,到設計埋伏,全是他一人所為。
好可怕啊,這個男人。平常雖然看他總是思維縝密,卻始終是微笑,似乎一切都在他地掌握之中。這幾天最累地是他,不過每次見他,都是精神抖擻,指揮若定的。
要不是把他們穆家一族都“特殊照顧”,伊頓還真是不敢用穆言。他地強大,總是讓人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就像是……一種仰視的感覺。如果是換位,自己是他的部下,恐怕就沒有那麼不順了吧。
伊頓微眯著眼睛,盯著穆言許久。而後,伊頓看著場下的眾人,開始進行戰後的賞賜。
這次地封賞。他按照穆言的建議,站在大王子阿爾思楞的角度,狠狠批駁了“犯上作亂”的三王子蘇赫巴魯。這麼做不僅僅是因為阿爾思楞畢竟有著“狼主”的名號,還是為了能進一步圍剿蘇赫巴魯創造了必要的條件。至於青陽國師地死,伊頓表示了哀悼,命人取下他的頭顱,與剩下的身體合在一起,改日與阿爾思楞一起舉辦大型的喪葬。
接著,就是對作戰勇猛的各部各盟進行封賞。斡難城內還有不少糧草輜重,王帳內的珍寶重器也有不少。這些全被伊頓搬出來賞給眾人了,士兵們一片歡騰。穆言說的沒錯。只要給士兵們足夠的獎賞,錢也好物也罷,只要有封賞,士兵們就會安心跟著你去打天下,全心全意的為你賣命。
從士兵到百夫長再到千夫長,一一封賞完畢,接著,就只剩下一個:穆言。
所有地人都清楚,雖然現在站在臺上的王是伊頓。不過這場戰爭卻是穆言打下的。在這幾年裡,他出面用穆家地錢招兵買馬,訓練軍士。戰爭之中,也是他指揮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