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護“嘿嘿”一笑,“還晚?不就二更天麼?吃飽了飯一個人躺著也無聊,反正有人可以打擾,當然來打擾你
琴看著他猛翻白眼,然後裝作一臉平靜的樣子道:“白天不是有人說本人又蠢又自以為是,相貌一般,還粗魯的很,那你還翻牆過來幹嘛?”
宇文護笑著搖搖頭:“看來還要多了一條——小心眼真是的,計較那麼多幹嘛!”
真是的,明明是這人亂說亂笑的,居然還有理了!算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宇文護又是“女人”又是小人!
琴只好笑笑:“那你說,你想怎麼打擾?”
宇文護笑著摸摸鼻子:“往常我和女人們的那一套……”琴眼睛一瞪,宇文護趕緊介面:“那什麼,反正都決定做朋友了,當然就不用了是吧。聽說你下棋不錯?要不咱殺兩局?”
琴一橫眼,貌似蔑視的看著他:“你?”
宇文護道:“喲,區區腐螢,敢於日月爭輝?這樣,不如我們設定一個懲罰措施,誰的一個要求,怎麼樣?”說罷,很挑釁的看著琴。
“有意思,來就來!到時候,可不要哭的滿地找牙!”
“君子一言九鼎,你可不要反悔啊!”宇文護眯著眼睛,微微一笑。
而一院之隔,李玉堂府衙的後堂,幾個人圍坐一圈,在堂中,赫然是以大同、衝雲關為中心的邊防圖。李玉堂、王子騰,還有遠道而來的宇文彥,以及從寧綏趕來的許卓然。
四人齊集一堂,商量的自然是目前的戰事。據探子回報,由金帳汗國彙集到大同城北的軍士已經有好幾萬了。但是很奇怪,他們只是集結而已,並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行動。而攻打寧綏的軍士,等著許卓然和總兵帶著一干精銳上戰場,便悉數退了個乾淨。不過還未撤走就是了,還在北部不遠處虎視眈眈中。
三十二、我不是君子
看著戰鬥間隙,總兵就把許卓然派來大同求援。他本來是不願意來的,原因很簡單——那個關在牢裡的小混蛋跑了!而且,兩個不明身份的傢伙居然洗劫了他家後院,他的三姨太的私房錢全沒了!
許卓然自然氣得七竅生煙,那些越獄的人多半被抓回來,他那是一頓好打,不過可惜,沒有人知道琴和宇文護的下落。他剛想加大排查力度,沒想到這邊王子騰就修書叫他過來一聚。
與總兵商量好,許卓然只帶著幾個親隨騎馬過來。除了王子騰和李玉堂,居然連宇文彥也來了。許卓然知道自己升遷的機會到了,對於這個深受宇文朗器重的弟弟,他是一定要想盡方法籠絡的。
北部的陳兵越來越多,不過依然很安靜,這樣奇怪的陣勢,讓守邊好幾年的王子騰也是大惑不已。不過許卓然這邊的“英勇”抗敵還是受到了王子騰的表揚,就連宇文彥也是微微讚許。許卓然心頭一喜,他知道宇文彥還領了北部密探的職責,每年九月的官員考核,也是刺史把官吏的政績送交給他查審的。
商量完畢,眾人出了院子。李玉堂是主,便邀請宇文彥和許卓然去大同城逛逛。宇文彥記掛著琴和宇文護,不想出去,禁不住李玉堂千請萬請,終於答應和他一起去見見大同的夜色。
誰知道剛出了前庭。就聽到後院有爭執聲。雖然聲音並不高,然而幾人皆是練過功夫地,倒是都聽出來了。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道:“你耍賴!”
不久,一個男人從容的聲音傳來:“願賭服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沒有看見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見此刻這個男子一定是笑容燦爛的。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的!”來,他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地源頭。發現來自宇文彥親隨的內院,遂不好言語。許卓然倒是眉頭皺緊,有些狐疑的問:“請問後院住的是什麼人?”
宇文彥自然是知道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