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解著自己的扣子,解不開就乾脆扯掉。他一手攬著她,一手幹著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終於剝得精·赤·條條,他幾乎心懷虔誠地扯開她的浴袍帶子。
本就鬆鬆散散的浴袍從她肩膀滑落。
她沒穿胸衣,她圓潤隆起的軟白胸脯美得驚人,它們隨著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濤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壓倒在床榻上,她軟噥得像一灘水,他浸在裡面,舒服的幾乎要溺斃。
他朝著她胸前的一團痴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膩的觸感驚心動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著他渾身的血往一處湧。
他吻著她,從唇往下沿著潔白的頸一路到雪白一團的櫻紅頂峰。
她一下僵直起來。
他揉弄著她,把她揉軟,讓她又化成一灘溺人的水。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感受到她已經汪洋一般的一片潤澤。
於是他不再壓抑自己,碾著她往裡蹭。
她皺起了眉,低低聲的嚶嚀。他揉著她,不叫她疼。然後用力突進。
她大口喘著氣,終於適應了。
他碾著她,揉著她,吮著她,發力地動。
她無力承受,向上擰著身要逃。
他大手扣住她細軟的腰肢,微微用力一握,把她扯回身·下來。
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張開自己巧力地迎合著,化解他頂撞過來的力道。
他撫著她,吻著她,像在進行虔誠的膜拜禮,在床·底間把自己變得像個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