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心思,謝青靈找到了衛江河。
“我想要換一把武器。”謝青靈將刀拍在桌子上,對衛江河說,“你應該有辦法吧?”
衛江河怔了怔,低頭,看了桌子上的那對短刀好幾眼,挑眉道:“你這刀不是鑄出來的,是削出來的,和木劍差不多。”
謝青靈不知道其中的門道,含糊道:“這是用羅剎腿骨製成的刀,煞氣很重,很鋒利,對付鬼怪很好用。”
“既然這麼好用,為什麼還要換?”衛江河的目光再次放到了歃血身上,稱讚道:“除了有點短,這對刀很漂亮的。”
“短,容易死,我不想死。它兩邊開刃,只攻不守,很危險。”
這個理由真是簡單粗暴,但又讓人沒法反駁。
衛江河不再阻止她了。
他說:“楊部長和我爸去劍冢了,他們會挑選一些合適的古劍帶走。你要是想換武器,可以和他們一塊進入劍冢,只要有緣,只要你能拿得動,劍冢的武器隨便你挑。”
衛江河倒是大方,自家的寶貝說給就給,而且完全不設限。愛拿多少拿多少,只要能拿得動。
謝青靈卻道:“我知道劍冢裡的都是好劍,但未必適合我。我之所以找你,是想讓你在這對刀的基礎上進行改良,加長刀身,保留咒術。”
歃血上的咒術,都是凌放施加的。
不管是可以吸取鬼怪力量的“尊”字元容器,還是鑲嵌狐狸內丹的隱息,謝青靈都用習慣了,如果沒有,會很不習慣。
她是既想改善刀身,但又想保留咒術的技能。
衛江河仔細打量歃血上的咒術以及刀身的設計,問道:“這兩個咒術有那麼好嗎?我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如果你不執著於這對短刀,我們還有更好的。我們不夜天的鑄劍師,有些人一輩子也就一把武器,裡面可是凝結了一個人一生的心血。”
他說得特別誘人,但謝青靈還是堅持道:“我就用這兩個咒術。”
“這兩個咒術是為我量身定製的,它的‘尊’字元可以吸取鬼怪的能量為我所用,而且這個技能只有我能用,因為我是后土的眷者,體質特殊,別人承受不了的冷煞之氣,我能承受。”
“隱息也很好,很適合偷襲。我解剖學學得很好,被我偷襲的人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簡單解釋完自己的特性和戰鬥習慣,謝青靈再次詢問道:“有辦法嗎?”
衛江河聽得神色激動起來,他反覆確定道:“你說你體質特殊,不管多強的冷煞之氣,都能承受?”
“差不多吧。”謝青靈想了想,點頭。
關於這方面,她確實得天獨厚。
“那,干將呢?”
干將……謝青靈還真摸過。
當時為了奪走眉間尺的劍,她二話不說掄起干將就跑。當時感覺手掌心很疼,冰錐子似的扎,扎得鮮血淋漓。
不過,那都是皮肉之傷罷了。手掌上藥之後,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謝青靈想起那種冰冷的刺痛感,面色略微痛苦地說道:“手掌都被扎傷了。”
“就只是這樣?”
“嗯……難道還能更嚴重一些?”
衛江河看怪物一樣看著她:“干將已經墮落成為魔劍了,如果不是它認的主人,是無法使用它的。強行拔出來,別說手掌被扎傷了,根本都拔不動。”
“哪怕是出鞘了,也只有劍主能使用它,其他人根本握不住。就是握住了,也不僅僅是弄傷手掌這麼簡單……”
能做到這一點,足以說明,謝青靈的體質與常人不同。
這擺在桌子上的歃血雖不如干將那般有冰冷入骨的肅殺劍氣,但也入手冰冷,同樣也不是一般人能掌控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