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豔把筷子一下,兩手抓了過來,紀豔的兩手抓著可是陳陽腰間,她打算在陳陽的腰間狠狠抓上兩把。
陳陽哪裡能讓紀豔抓到,兩手順勢抓住紀豔的兩手,紀豔的力量不如陳陽,被陳陽抓住陳陽的兩手之後,只能乾瞪眼卻做不了什麼,陳陽笑道:“認輸了吧……”
“憑什麼認輸,我還有別的辦法。”說話間,整個身體撲了過來,張著她的小口,要去咬陳陽的肩膀。
這是小包間,包間的門一關,包間裡面就陳陽和紀豔倆人,倒也不擔心被別人瞧了去。陳陽又哪裡能讓紀豔咬到,只是和紀豔在這裡撕扯而已……
倆人的手彼此握著,身子近乎都緊貼在一起,要是不知情的人,很容易誤會倆人在親熱。
就在此刻,包間的門開了,韓威開啟包間的門,沒有進來,在包間的門口站著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身穿著筆挺的西裝、鼻樑上夾著眼鏡,就往那一站,就能感覺到這男人身上傳來的那股官威,官威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出來的,凡是有官威的那些人都是當了多年的領導,身上的那股氣勢也不會因為要退下來而消失。
這人就是縣人大副主任柴立文,也就是柴俊的爸爸,在柴立文的身後跟著縣中心醫院的院長鄭樹德,杜麗也陪同著柴立文。
房門一開,包間裡面的情景一目瞭然,就看見陳陽和紀豔倆人在包間裡面正親密地抱著,從他們所站的角度望過去,就好像陳陽和紀豔再接吻,這一突發的場面讓在場的人多少都有些意想不到,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還是杜麗先反應過來,她陪著陳陽到鳳凰縣本身就是輔助陳陽,搞搞聯絡工作,這個時候,杜麗就得出面了。
“陳專家,縣人大的柴主任來見你了。”杜麗說著先走了一步,到了包間裡面,用身子擋著他們的視線,杜麗對陳陽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讓陳陽隨便說上兩句。但沒有想到陳陽卻笑呵呵地說道:“我正在吃飯,就算柴主任想要請我吃飯,那也得下次了,杜姐,吃過飯沒有,要不一起吃?”
杜麗已經吃過飯了,對於陳陽的態度,杜麗的心裡面有些擔心起來,她嘴裡說道:“陳專家,柴主任可是專程……”
陳陽和紀豔倆人早已經停止了瘋鬧,陳陽拿起筷子,夾了一片肉片塞進嘴裡面,慢吞吞地說道:“我現在只想吃飯,管什麼主任不主任的,和我的關係不大。”
“陳陽,你太過份了,我們柴主任專程來見你,你倒擺起架子來。”韓威上午就在陳陽那邊惹來了氣,這心裡面那可是一直都憋著氣,沒有地方發洩,心裡面就想不通了,一名小小的醫生哪裡來的這樣大底氣。
韓威那是不清楚事情的內幕,要是他知道了,說什麼也不敢用這樣的口氣和陳陽說話,他就是在訓斥陳陽。
陳陽聽到韓威這話之後,並沒有生氣,嘴裡只是嘀咕道:“這不是包間嗎,怎麼好端端的聽到狗叫,紀豔,你說是我耳朵出了問題呢,還是真的有狗在叫。”
紀豔和杜麗倆人心裡都想笑,但卻都不能當場笑,都強忍著笑,杜麗背對著門口,她的臉朝著陳陽,那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模樣別提多好笑了。
陳陽的手伸了出來,拉了拉站在他面前杜麗的手,“杜姐,來坐著吧,不要管他們,我們先吃飯。”
杜麗見到陳陽這樣,她想了想,果真坐了下來。這樣以來,反倒顯得柴立文更加的不被重視。
柴立文自從到了之後,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即使面對著陳陽對他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他也沒有立刻發火,這並不代表柴立文就沒有火氣,他是忍著沒有發。
他的兒子被警察抓走之後,柴立文第一時間就給縣公安局局長張海生打電話,張海生跟他推脫起來,說什麼不知道這件事情,要去調查一下,結果倒好,這後面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