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只是去幫忙的,又不是主治,那名急性會厭炎的病人又不是我治療的,幹什麼一遍遍問我,要我看啊,那名病人就是診斷錯誤,耳鼻喉科的那些醫生都是庸醫……”
陳陽聽到許菲菲的抱怨聲,笑了起來,“你說診斷錯誤,那你可要說出一個道理來。”
“我當然有了。”許菲菲把腳從拖鞋裡面拿出來,就壓在了陳陽大腿上,她這個動作被顧冰倩瞧在眼裡,顧冰倩秀眉微蹙,但隨即又把頭轉向了電視,但餘光卻不時望向這邊。
許菲菲倒沒留意顧冰倩的反應,她說道:“要是急性會厭炎的話,用激素和抗感染治療會見效的,但已經過去三天了,病人還是進食困難,低熱,難道這不奇怪嗎,要我看,就是診斷錯誤,明顯不是那種疾病。”
“檢查會陰部位了嗎?”陳陽問道。
“進食困難檢查什麼會……”許菲菲聽到陳陽這句話,她愣了愣,隨即抱住了陳陽的脖子,嘴唇在陳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對啊,白塞病,我剛剛怎麼就沒有想到還有這病,剛剛那個是給你的獎勵……我打電話回去,哼,我要讓耳鼻喉的人知道,我許菲菲可不是像他們那樣的庸醫。”
許菲菲立刻站了起來,手裡拿著電話,屁顛屁顛地跑去陽臺打電話去了。
客廳裡面就剩下陳陽和顧冰倩,顧冰倩此刻反倒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好色的男人……”說著就走向她的房間。
陳陽搓了搓鼻子,似乎剛剛那是許菲菲親他的,又不是他親許菲菲?
瞧顧冰倩離開的模樣,陳陽心裡面暗暗一動,難道顧冰倩在吃醋?
……
北京。
報社在連夜趕稿,明天的報紙的主報道已經確定下來,就剩下連夜印刷了。
方曠世的心情很好,明天一大早,關於慕傾怡假婚的報道就會隨著報紙出現在北京。大街小巷,很快會傳遍整個北京。的上流圈子,慕家到時候就會灰頭土臉。
方曠世一想到這裡,就感覺心情很舒暢,上會兒被慕傾怡搞得狼狽不堪,完全被慕傾怡算計了一回,這次,他也要算計慕傾怡一回兒。
方世鐸自從被慕傾怡在訂婚當天和別人訂婚後,就不怎麼說話,滿臉的怒氣,就好像誰都欠了他一般。這種事情就跟戴綠帽子差不多,方世鐸怎麼也感覺抬不起頭,心裡面早已經恨死了慕傾怡。
“叔叔,你說這次行嗎?”方世鐸問道。
方曠世對於方世鐸雖然有太多的不滿,但方世鐸是他方家唯一的男丁,而他只有一個女兒,要不然的話,這方家的產業怎麼也輪不到方世鐸的頭上。
方家的祖訓傳兒不傳女,女孩只會能嫁到外姓,不能掌管方家的產業。方家的老爺子還在,就算方曠世有什麼私心,也不能當著老爺子的面違背祖訓。
但私下裡,方曠世卻對方世鐸不太滿意,總認為方世鐸還是缺少那股氣質。
“怎麼不行,姓慕的那丫頭想跟我鬥,還是太嫩了……世鐸,不是我說你,經過這次的教訓,你要清楚一點,做事要成熟,為人要內斂,不能因為慕家那丫頭漂亮,就被矇蔽了雙眼,要不然的話,你以後如何繼承方家的產業?”
“叔叔教訓的是,我一定會謹記”
方世鐸連聲答應道,方曠世擺了擺手,示意方世鐸出去。
“成事不足”方曠世在方世鐸離開之後,輕聲說了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方世鐸就急急忙忙拿著報紙來找方曠世,那方曠世在院子裡面打著太極拳,見到方世鐸如此匆忙得進來,臉色一沉,訓斥道:“世鐸,你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沒有沉穩之氣,以後如何擔當大任。”
“叔叔,真是有要事”方世鐸急忙把手裡拿著的報紙遞給方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