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直接開了過去,那交通警明明看見了,但裝作沒有看見。
就像雪妮所說的那樣,整個東海市就這一輛紅色的跑車,再也沒有同型別、同顏色的跑車了,都快成為雪妮的標誌了。
“想不到警察也不敢管你,我現在倒是很好奇,到底孫宏在東海市的勢力有多大。”陳陽說道。
“你和我乾爹不熟?”雪妮聽到陳陽這句話之後,忍不住問了一句。她本來是不想多問的,一直以來,她的乾爹都不願意告訴雪妮關於他的事情,對於雪妮來講,她的乾爹身份是一個謎,雖然打聽過,但知道孫宏底細的人都告訴雪妮不要追問過去的事情。
越是如此,雪妮越想要知道。
難道乾爹還有痛苦的過去?
雪妮並不知道孫宏並不是有痛苦的過去,只是不想再去回想過去的那些事情,那股血雨腥風的事情一旦回想起來,會讓孫宏心裡面安奈不住那股激情,不要說他了,就連過去那些經歷過斧頭幫血雨腥風的老人們每次想到那時候的事情,他們都會重燃激情。
那是他們最為榮耀的時候,也是讓他們心動不已的時候。
只是那都屬於過去,現在的形式和過去的望海市形式已經有了太多的不同,也沒有必要像過去那樣的打打殺殺了,過去的故事只是在人們的記憶之中,這也是包括孫宏在內的諸多人所不去想象的原因。
雪妮卻誤會了,她以為自己乾爹掩蓋的是過去痛苦的經歷。
像她乾爹這樣的梟雄一定有著痛苦的經歷,這是雪妮的想法,但雪妮聽到陳陽問的那句話後,她很意外與陳陽竟然不知道孫宏在東海市的勢力,那到底陳陽是因為什麼緣故被孫宏稱為兄弟?
陳陽搓了搓鼻子,“假如我告訴你說,我和你的乾爹是今天晚上第一次見面的話,你會怎麼想”
雪妮一愣,她正開著車,突然之間,前方出現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雪妮這輛跑車的速度沒有降下來,就在此刻,雪妮趕忙打方向盤、踩剎車,這輛跑車幾乎要撞到路邊的路燈上才停了下來。
雪妮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剛剛那可是差點出車禍,就因為她聽到了陳陽那句話,導致分了神,以至於差點出車禍。雪妮把臉轉向陳陽那邊,擔心陳陽把這事情告訴她乾爹,那樣的話,她可就慘,但雪妮沒有想到陳陽竟然臉上帶著笑容,絲毫沒有因為剛剛那一下讓陳陽有什麼改變,就好像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雪妮以為看錯了,仔細望過去,依舊看見陳陽面帶著笑容,雪妮沒有搞清楚,到底陳陽這笑容代表著什麼。
“陳先生,你沒事吧?”雪妮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你認為會有什麼事情。”陳陽嘴裡嘀咕道。
“沒事就好!”雪妮說著下了車,就在前方,那輛黑色的轎車也停了下來,陳陽看見雪妮走到那轎車前,車門一開,一名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下了轎車。陳陽微微一皺眉,似乎這種情況下,一般都需要一名男人出場的,而陳陽就是那最適合的人選。
陳陽忍不住想笑了,自己剛剛到東海市,就要充當這種角色,他剛剛解開安全帶,想要推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卻突然看見雪妮的右膝提起來,正頂在那男人的下身,就在男人彎身的時候,緊跟著,右臂的肘部重重的打在那男人的後背。
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那男人已經躺在了地上,不能動彈了。
雪妮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手裡拿著電話撥打了電話,隨後這才來到了車前,重新上了車後,雪妮說道:“沒事了,我跟他談論了一下”
陳陽眼看著那名躺在地上的男人,“這種談話方式還是不要太多的好。”
“綁好安全帶”雪妮說道。
陳陽綁上安全帶,雪妮把車速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