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臉上給他看,又摘下來,“到時分給每個人一個,等路上我點起草藥時,就讓人拿起雪塞到這個縫裡,咱們自然就聞不到那草藥味了。”
這也是慕凌雪臨時想起來的,隔著雪呼吸雖然費盡了一些,隨著呼吸出來的熱氣,裡面的雪也就會慢慢的化掉,但是有些常識的都會知道,雪會從外面的一層化起,挨著嘴的反而化的最慢,現在的天氣冷的刺骨,只要雪一化,馬上就會又凍成一層層的薄冰,凍成冰也需要一斷時間,而這斷時間正好夠用了。
慕凌雪慶幸是這樣的天氣,不然這樣的草藥她還真不敢用,用了怕自己人也中招。
林丞之大為驚奇的站在一旁,拿著口罩戴了又摘摘了又戴,新奇不已,待看到針腳後,抽了抽嘴角,“你的針線活也太差了。”
那大針碼兩根手指塞進去都沒有問題,林丞之雖然不懂這些,可是這樣的針腳不用多看,天下定尋不到。
慕凌雪瞪了他一眼,“不過是用來應急的,你還當府的褻褲穿不成?”
林丞之臉一紅,“你是個女人,說這些也不知羞。”
“我又沒有說旁的,是不是你想歪了?思想要純潔點。”
到底是誰不純潔?林丞之知道說不過她,只能乖乖的認錯,慕凌雪看了他一眼,“這可不像你啊?竟然會讓人了?記得當初讓你知錯,還是在我的拳頭下才行的,你回家你爹沒問起過你像豬頭一樣的臉是誰打的?”
想起這事,雖然沉得丟面子,林丞之卻很是得意,“說起來,那次可冤枉了一次彭掌武,我回城時,正好遇到他在街上欺負人,我就去報打不平,然後與他就打了起來,後來我爹帶著人來了,一看到我被打成那樣,當場就紅了眼,帶著上前去把彭掌武打了一頓又將他送回彭家問罪去,任彭掌武怎麼解釋,我就是認準了是他打的,他爹就狠狠的打了他一頓,還讓他到我家負荊請罪。”
不但沒失了面子,還佔了便宜,算計了旁人,慕凌雪翻了翻眼睛,這事還真虧得他做的出來,現在想想彭家不也是因為他而落了罪了嗎?
林丞之此時說起還不免有幾分得意,“那事之後回家我爹還罵我惹禍,被我娘一眼給瞪了回去。”
“看樣子你爹很怕你娘?”在這個時代還真是少見。
林丞之曖昧的拋個媚眼過去,“我爹很寵我孃的,從來都沒有納過妾的想法,又聽話,將來哪個女人嫁給了了,我也會和我爹一樣。”
慕凌雪打擊他的搖搖頭,“這可不一定,你爹現在是丞相,你是嗎?”
林丞之被她的話一噎,逞強道,“那有何難,大不了我當丞相去,要是真娶了自己喜歡的女子,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萬一皇上是鳳谷秋呢,你還做丞相不?”慕凌雪想起兩人一見面就像仇人般,若真有一天林丞之當了丞相,該會是怎麼樣的場面?
林丞之一呆,到不知怎麼回答了。
慕凌雪看他這樣,也不想在逗他了,“行了行了,我只不過是說著玩呢,權利越大,平日裡就會越累,到不如快意的活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而且這誰當皇帝可不是咱們說的算,睿王和皇后厲害著呢。”
就像養了這樣的一匹死士,要不是什麼人都有這個能力的,敢不敢鳳谷秋出事而讓人想到他們身上,那就是一種破釜沉舟的證明。
林丞之拿著口罩坐下來,“小雪,那草藥有什麼用?”
慕凌雪見屋裡也沒有旁人,就小聲跟他解釋了一下,林丞之聽了眼睛閃閃發亮,竟有這樣的做用,想著一會兒非得留起來一些,等以後對付鳳谷秋也有辦法了。
他心裡想著怎麼對付鳳谷秋,此時已到了邊關的鳳谷秋,將糧草和衣物交給陣守的將士後,並沒有多做停留,他的解釋很簡單,原本糧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