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方一個高高的石壁前圍著好些人,但無論是哪個都是臉上帶著一張花裡胡哨的面具。而石壁的兩側掛著數盞明燈,將石壁上密密麻麻張貼著的文書照的清晰無比。
“咦,那是什麼?”蘇悅兒看著好奇便伸手扯了大爺的衣袖問話,大爺靠著蘇悅兒伸頭看了看,便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蘇悅兒:“賞金壁啊,有什麼奇怪的?難道你不知道?”
蘇悅兒搖搖頭:“我半年前才回到蘇家,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哪知道這是什麼?哎,這賞金壁是幹嘛的啊?”
大爺像是無聊的翻了個白眼:“賞金壁就是賞金唄,有出錢請人幫忙的,也有人出錢求解決問題的,這東西在鉞國的每個城鎮都有啊,就算你才回到蘇家,難道別處你都沒見過嗎?”
“寺廟庵堂裡有嗎?”蘇悅兒斜眼瞧他。
“沒吧。”
“深山裡有嗎?”
“應該也沒吧。”大爺摸摸鼻子。
“那不就是了,我沒回蘇家前,就在這兩處地方,你叫我到哪兒去知道這個!”蘇悅兒說完繼續看外面,就發現那賞金壁前有一個人的裝扮十分奇特,帶著高高的帽子跟避雷針似的,臉上也不像其他人帶的是面具,反而是用麵粉或是別的什麼東西塗的白白的,就跟個日本藝伎一樣,所別不過是沒上妝,使得前者還能對比出豔色,而他這個後者看起來就跟白無常一樣。
“奇怪,那人塗成那樣子做什麼?當柱子嗎?”蘇悅兒好奇的打量著,看著賞金壁和那些人越來越清晰。
“那是壁人啊,這些賞金客揭榜和交榜都要找他啊,不然從哪兒領賞金啊!”大爺說著一臉嘲笑姿態不說,更是好奇似的衝著蘇悅兒說到:“你真不知道啊?鉞國的小孩子們都知道的啊,難道你小時候也沒見過?”
“也許見過吧,但是我一點也不記得了。”蘇悅兒只能悻悻的推說記不得,卻十分好奇的欣賞著這奇妙的景觀。直到馬車就要駛過那賞金壁時,她看到一個臉上帶著鬼面具的人交給了那壁人一包東西,而那壁人一開啟後。周邊所有的面具人都震驚了一下似的,發出各種驚訝聲,緊跟著那壁人竟雙手抱起了一個很大的箱子給了那鬼麵人,那鬼麵人抱著箱子腳步沉重的離去。
“那裡面不會是金子吧?”蘇悅兒小聲嘀咕著,大爺卻是伸頭看了看:“是金子啊,賞金壁,從來都是所託完成就給的賞金啊!哇,那麼大一箱,肯定是很難的事了。”
蘇悅兒一聽這話,眼睛一亮,忙是興奮的扯了大爺問道:“哎,那裡一般賞金給多少?”
大爺搖搖頭:“我哪裡知道啊,這個不是根據事情來定的嗎?”
“那一般都是些什麼事啊?”
“什麼事啊?殺人,偷盜,懸賞,求物,求醫,哎呀反正什麼都有,就是聽二弟說過,沒錢還懸賞不起呢,最小的懸賞都是一百兩金子呢。”
“啥?一百兩金子?那最高的是多少?”
“不知道,只聽三弟說兩年前,有人出過五千兩金子買一條人命呢,只是到現在啊,都沒人揭過呢!”大爺說著躺到蘇悅兒的腿上玩起魔方去了。而蘇悅兒卻份外興奮起來:一百兩金子不就是一千兩白銀,五千兩金子可就是五萬兩白銀啊,這是個什麼人啊,這麼大的價錢?殺人可是我的老本行啊,要是錢不夠,我從這個上面撈應該問題不大吧?而且我手裡有白家的人啊,要是我讓他們去揭榜做事,總也能撈些錢財吧?
蘇悅兒越想越興奮,甚至是回到白府見過一家大小後,就急忙的在主廳召見了紅綾她們四個,想著以此來彌補自己銀兩的短缺。
果然紅袖彙報說手裡的莊子田產可能只能置換七萬兩,扣除牙行的費用,大約也就有個六萬五千兩的樣子。不過她沒有絲毫的沮喪,反倒一臉興奮的抓著紅袖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