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什麼!”
老太太聽到蘇悅兒這般說,便是嗔怪著瞪了蘇悅兒一眼:“臭丫頭,現在倒威脅起我這個老祖來了!我要死而復生了,太子爺倒打一耙的時候,你們抗的住?”說著搖著頭捏著玉佩回了她的大椅子上:“我當時只顧金蟬脫殼,卻忘了這傢伙,哎,大意了!”
蘇悅兒不言語的縮了脖子坐在一邊,很明顯的等著聽重點,於是老太太的眼睛在盯了一會蘇悅兒後,垂了下去:“你也知道,你老祖爺去後呢,我就,我就一直守寡的,我是沒異心,可他卻不安省,別看我們沒怎麼來往,可這傢伙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精神,非一輩子擰著,這子奇出了事後,我去尋他,他便意思和我湊活了過,我當即惱了,說他一輩子何必非要纏著我,我生白家的人,死白家的鬼,不丟那個人!結果他就要我假死和他湊活在迷霧谷裡過,我不答應,我說除非我死了,否則他什麼盤算我都不答應,結果,他見我不鬆口,便訛詐了我白家一些莊園做了交易,我便應了,讓他救了奇兒。當時奇兒真是命懸一線,不過索性他真是有兩把刷子的,經了他的手,奇兒明顯的好了些,可我不能久留在那裡,免得糾纏,何況這邊還有許多的事,就帶了他那些玩意離去,而他呢就求了我一件事。”
老太太說著這裡似是不安的搓了搓手,蘇悅兒便是眨眨眼,她知道重點來了。
“他說子奇雖然燒糊塗了,可並不是好不了的,以後他會叫人按時送藥來給子奇醫治,三年五載的子奇就能好,而我所應只一個,那就是要是子奇好了,我死了以後,允許他帶走我一半的骨灰,若我不肯燒骨給他,他,他就來搶我的屍體,全格的拿去!我當時見他有些魔怔,又想著能治了奇兒就是好的,反正那是身後事,不必理會的,也就答應了,可是,回來之後,處理這個,搭理那個的,也就沒怎麼把這事放心裡,尤其後來想著不能讓任安借了我的手,我便幹肝金蟬脫殼,一股腦的全推給了你,自己躲到一邊,竟生生的沒記起他這茬來,哎,想不到,我沒當事,他倒記得,還真格的來刨墳了!可是話說回來,這迷霧谷並不是誰都能去的啊,他一個成天在谷裡的人竟也知道了,哎!”
蘇悅兒看著老太太一副無奈加無語的樣子,便是上前動手輕輕的給順了下背口裡說著:“這種事也沒辦法,遇上個死心塌地愛著你的本也算是福,只是愛的深了干涉了你的生活,那也算是麻煩了!至於那迷霧谷,嗨,您這響噹噹的名頭有什麼訊息傳不出去的,何況人家還一心的巴望著您的不是?”
“誰要他巴望,說了不成,不能,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老太太說著把手裡的玉佩直接放進了蘇悅兒的手裡,“你把這個拿上,等會我給你寫個遺書,再寫封信也就妥了,回頭你就說你收拾家當的時候,翻出了這個,便遵我的遺囑把這個連信一起放到白家的祖宗房裡,待人拿的出與之相配的玉佩來,便是一應的連信帶玉佩一起了他,也就是了!”
“相配的玉佩?那東西不是在村婦的手裡嗎?紅櫻姑姑不是才叫人去取嗎?”蘇悅兒不解,老太太搖了頭:“你不瞭解他的性子,這東西若我的人去還在那可就鬼了,我叫人去,可不是取那玉佩,是救人啊!窮人家的誰不巴望點錢財,貪是貪了點,也不至於賠上命,能救則救吧!”
蘇悅兒聽了點點頭:“行,我回去就弄,可是……這有什麼用呢?大爺可還在屋裡躺著啊!”
“這個我也不好說,我總不能自己跑出來說我還活著吧?至於奇兒……他應該不會有事的,等他見了我的信兒,估墳你能想開,只要他收了手,奇兒也該無事的,悅兒你還是不用太擔心的。”老太太說著就起了身招呼來紅櫻,這便研墨提望的開始補救,蘇悅兒則站在一邊摸索著玉佩,心裡並不是多麼的放心。
老太太很快就弄完了,吹乾了墨,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