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的嘴角不住抽搐,忍耐到達頂點,他二話不說抽起插在地面的雨傘,一個輕躍,手腕一轉便猛地朝月的面門攻過去,月見狀很淡定地彈了一響指,叫喚道:“君麻呂。”
君麻呂利麻地二步上前,輕巧地以手臂支出的骨頭擋下飛坦的攻擊,右腳一屈便以勁道十足的側踢回擊過去──
飛坦一個踏步,借力使力地輕點牆壁避過這一擊,金眸緊盯住慄發少年,見他一副看戲樣頓時感到不平便以後空翻下地站穩,想以激將法把人激怒便道:“你就只知道躲在別人背後嗎?”
其他人本以為這個驕傲的少年必定會上當,卻沒想到女王只輕挑眉並以眼尾睨住他,淡淡地道:“本大爺不會欺負手下敗將。”
雲淡風輕的一句,攻擊力卻是如雷霆電轟般讓飛坦的怒氣再上一層樓,念壓頓時飆升起來……
在場的忍者感到一陣不妙,下一刻,脾氣本就不好的飛坦突然抬手低喝,“Rising Sun!”
一團熾熱的火球頓時自他掌心中發出,各人皆無奈地結印使出替身術躲過這一下,飛坦所發出的火球只擊中五段斷木,吃過幾次虧的他見狀不由得再一次暗罵,跟忍者對打還真是鬱悶。
人是安然無恙,可房間卻不能倖免,兜有點黑線地發現整間研究室可說是被毀得徹底,始作俑者卻一臉無事人似的。
“大蛇丸大人……”
“……”
默默地感受自這個人到來後,與以往的音忍全然不同的氣氛,黑髮少年抿了抿唇,忽然覺得這種氣氛讓他胸口悶悶的,逐便一言不發地轉身獨自離開地下室。
佐助沉默地走回房間,把自己關在裡面,凝望著火光,漆黑的雙眸底下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哩叭啦地火星的響聲把他的思緒帶了回來,他微偏頭,把手支在曲起膝蓋上,開始整理那在心中不停翻滾的糾結心思。
記得離開木葉的那三年內,他曾經無時無刻不想著那個讓他不得不面對如今這般絕境的男人,當初懷著決然的信念來到了音忍,捨棄了那一切有可能會阻礙他變強的無用情感。這三年的生活,無所謂好與不好,或者真的是因為人並沒什麼習慣不能改變的,沒有什麼生活不應適應吧!
那些曾經的被稱作“幸福”的生活瑣事,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拿出來仔細回味一番--比如,和家人在一起的快樂時間,雖然也有些吵嘴的事情發生,也有時候想起第七班,想起那個吊車尾……
只是,在這些過去的能讓它追憶的事情中,卻有一件烙印在他的心頭,永遠無法忘記的黑暗,那一天,在和媽媽到日向家作客的時候,突然有人前來通知他們:宇智波一族被滅族了……
那個時候,他那般的震驚,不敢相信,宇智波一族從那一天開始,竟然只剩下了他們一家,而且還是不完整的一個家……
那個小家,本來很幸福的,只是在某一天,他從小便很喜歡的哥哥突然說要離家到外面修練,那個時候他天真地以為這只是半年或是一年的小事,卻沒想到這一別以後,他便沒有再回來過……
從那個時候起,家裡的氣氛開始變得詭異,鼬哥哥整天不見人影,爸爸也越來越忙碌.至於他,則是一方面想念著月哥哥,另一方面又想著該如何努力讓家裡回覆過往的感覺.然而儘管年幼,但是他其實心裡相當的清楚,在不知不覺間,家裡有某種東西正靜悄悄地改變著,而年幼的他,無力去阻止,他能做的只有變強,按爸爸的意思成為宇智波家的強者
記得當初在聽說了那個“宇智波鼬叛變”的訊息的時候,他曾跑去問爸爸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掉我們的族人?真的是鼬哥哥做的麼?
爸爸那個時候沉默了許久,才嘆了口氣,緩緩地回答:“佐助,有些事是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