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惹的角色,只是君麻呂使用的與其說是忍術,還不如說是體術。
伊耳謎瞥了西索一眼,忍不住道:“別把我當果實。”
戰意正盛的西索沒聽進耳內,倒是月聽見了,他冷哼一聲下令道:“別把那不華麗的三字套用在本少爺身上,君麻呂,好好教訓這個腦子不清醒的人。”
君麻呂停下動作,冷冷地睨住西索道:“好的,月大人。”
他的想法非常簡單,只要是大人的命令他都會聽從,這便是他的存在價值。
只見君麻呂略聳一下肩膀將上衣褪下露出肩頭,同時肩頭的面板緩緩裂開,他取出了一根比剛才的更長的骨刃,右手一揮,語氣冷冽地道:“我會讓你為冒犯月大人而後悔的。”語畢直接足下一蹬便與西索糾纏起來。
西索的雙眼開始冒出幾絲紅筋,他非常興奮地輕笑道:“真是顆好果實~◆”
很久沒有這麼興奮了,跟著小甜果真是個絕妙的主意,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大戰一場了,來讓他再感受多一點吧!
同是主要使用體術的兩人打起來各有千秋,西索沒有使用伸縮自如的愛,剛才的觀戰讓他清楚君麻呂非常擅長近身戰鬥,手上的骨刃更是異常銳利,他遊刃有餘地閃避開他的攻擊,間中飛射出幾張撲克牌拉開與他的距離,由於身高差距,腳成了他選擇的主要攻擊武器,他運起堅護身,右腳靈活地踢向他的腹部。君麻呂微眯起眼運起查克拉低叫一聲:“唐松之舞!”,上身的骨頭頓時參差支出,這是防禦與攻擊並重的舞曲。
西索要真一腳落下便連腿也要沒了,他反應敏捷地以伸縮自如的愛黏上天花板;另一端纏到自己腳上硬是把自己的腿向上帶開,硬是避開了那幾根支出的尖骨,君麻呂冷哼一聲,毫不含糊地收起骨頭緊追不捨地往上一躍又是一斬。
眼見場面越來越混亂,西索這丫的戰鬥狂還插一腳,他們實在恨鐵不成鋼啊!眾人眼帶埋怨地瞥了俠客一眼,要他早出面阻止就不會成了這樣。
俠客被看得一囧,這實在不能怪他啊!
西索本來就是旅團中的異類,就連團長的命令他也三五不時忽視掉,更何況只是身為蜘蛛腦的他呢。
這下好了,見月一臉女王樣的下令進攻,君麻呂的殺氣更盛,西索一臉興奮並享受的樣子。就算他再聰明也很難想出個辦法來阻止他們繼續破壞團長的房間阿!別說是團長的房間了,說不定連基地也要不保了,這些人湊在一起根本就是移動破壞機,破壞力直逼哥斯拉,他一個小小的操作系難道要把天線安在哥斯拉身上再以小小的手機控制起來麼?
比起哥斯拉,他實在顯得太渺少了……他無語望蒼天。
想是這麼想,他沒敢說出來,只得硬逼自己想出個方法來,腦光一閃,他靈機一動地突然開口叫道:“月,洗澡水放好了。”
眾人聞言的反應先是一囧,後便很是鄙視地看向他,這什麼話?他該不會是腦抽了吧?這那能阻止他們……
沒想到,月下一刻竟然突兀停住動作,回頭看向他們說了一句。
“正好本少爺早就想洗澡了,不舒服得緊。”
他們聽得一愣一囧,這人到底是什麼構造的?有人會這樣莫名其妙在戰鬥中想洗澡的嗎?
俠客暗自吁了口氣,其實他也沒想到這一句真能停住他,他只是猜想這位對外貌特別注重的人應該也是很愛乾淨的,還真讓他猜對了,可喜可賀。
伊耳謎見他的動作停住了也鬆了口氣地止住攻擊,月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要控制住力度的打鬥實在很難為,原來這招這麼好用,他暗自決定要記下來,再有下次月想跟他玩情趣的時候可以使用。
月沒注意到他們奇怪的反應,爬梳了一下頭髮道:“君麻呂,停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