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蛇丸至今仍未離開木葉,僅打發可憐的兜筒子回去處理要務,原因在於綱手竟然想出爾反爾,她不只一次暗示大蛇丸想要把月留下,大蛇丸自然容不得她反口,假意聽不懂她的暗示,最後綱手還是沈不住氣直話直說,兩人為這件事可說是扛上了。
這件事對於月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不是大蛇丸這麼仁慈地放過他,更不是女王的脾氣變好,而是有更煩心的事讓月完全沒把心放在這件事上。
最近家裡鬧得可以,不僅是因為蜘蛛們,更因為那幾位無時無刻的明爭暗鬥讓他煩心,外加上單純媽媽的推波助瀾,其實現在的他認為離開木葉到音忍也沒什麼不好的,當然這個前提是……他們不會跟過去。
這天,被媽媽念得緊又不敢反駁的女王決定離開安全的實驗室到外面緩口氣,來到小時候最常到的後山,卻意外地發現一道人影。
身穿黑色和服的男子背靠在樹旁,一頭黑亮的長髮難得沒有束起,任由微風揚起髮尾,孤單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孤寂,似乎在思考什麼的完全沒有注意到月的來到。
月微微皺眉,不喜歡看到這個模樣的他,忍不住揚聲道:“面癱哥哥。”
男子微轉頭,面無表情的臉在見著少年的一瞬稍稍放柔,他抬起一手輕聲道:“小月。”
月撇了撇嘴,這人果然就愛以對小孩子的方式來對待自己,眼尾慣性微挑,他踩著緩慢的步伐走向男子。
鼬猜到自家弟弟又在鬧彆扭,那張秀美的臉上盡是不耐和不悅,然而,他還是願意走向自己,他真的很慶幸當初的耐性,一點一滴的耐性換來這個人全心的信任和依賴實在太值得,是這個耀眼太過的弟弟照亮了他的人生,這點他早就察覺了,但是最近在困擾他的問題便是……
“怎麼了?”月擺出女王的樣子,有些納悶地看著明顯在發呆的哥哥。
鼬回過神後,發現他早已把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下意識地收牢五指稍一用力往後扯,月失力往前跌去,迎接他的是厚實的胸腔,鼬收緊手臂把人抱滿懷,不安的心情這才稍稍緩下。
月定下心神後,有些不滿地自他懷中抬頭道:“做什麼?”
鼬放柔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張難得孩子氣的臉,他搖了搖頭低聲道:“沒什麼……”
說話的同時,他把下巴輕輕擱在少年的肩膀,徐徐嘆了口氣,心思不由得轉到前些天和母親大人的對話。
“吶,鼬,你覺得那幾位誰比較適合月呢?媽媽覺得伊耳謎那孩子很不錯,不僅對月一心一意,家事方面也很能幫忙,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他能包容月的全部。”
鼬聽得皺眉,心底升起一股不悅,不住反問:“母親大人,為什麼要說讓月嫁人,月明明是名男子……”
沒等他說完,單純媽媽便打斷他的話,更一臉你懂什麼的模樣看向他並道:“鼬,月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個性太倔強完全不會作出什麼讓步,這點看來月根本不能成為一位好老公,依媽媽看,月嫁人更能得到幸福呢,再說了以月的外貌,那位女人敢嫁他呢?”
隨後的話鼬已經沒有聽進耳內,他單單想到小月可能會離開自己並跟另外一個人組織家庭,便覺心臟被人緊緊掐捏著一般,幾乎連跳動也不能了……
小月,他最珍惜的弟弟怎麼可以讓給別人,他最重要的弟弟怎麼可以跟別人在一起?小月不是本該就是他的嗎?
小月一直以來都是隻屬於他的一個人的弟弟,以血緣和家人的身份,他正大光明地霸佔著小月的光輝並把接近他的人趕跑,他討厭別人接近屬於他的弟弟,他心安理得地以哥哥的名義把小月留在身邊,直至母親大人這番話打醒了他……
是的,即使自己是小月的哥哥又怎樣?
小月早晚一天會擁有自己的家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