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濃意切,趙子凡吻住了她的玉脖,低低叫了一聲娘子,身體再次聳動起來。鐵蘭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節奏,趙子凡本能般的吸允住了小丫頭胸前兩顆鮮紅的小草莓,本是單掌能握住的**,在這樣的刺激之下,也變的非常飽滿,小丫頭抑制不住這酥麻的感覺,輕聲哼叫了起來。
雨擺風搖金蕊碎,合歡之枝上香房翠,二人都是初經人事,暖玉在懷,嬌啼連連,幾番來回之後,趙子凡雙目充血,猶如瘋狀,終於抑制不住一瀉如注。
鐵蘭尚自畏縮在夫君懷中喘息不止,片刻後便扭動著身子,輕輕在相公胸口吹了口氣,道:“相公,你答應過蘭兒的,要給我寫一比那上面鳥啊魚啊更好的詩的,可不要忘記哦!”趙子凡挪動了身體,驚起小丫頭一陣輕呼,激情過後的趙子凡已過了藥性,方才那魯莽之舉,造就了自己與鐵蘭這對閃婚夫妻,他不敢與小丫頭對視,她清澈的眼神,讓自己覺得褻瀆了世上最美的小妹妹,又對不住東京城裡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歐陽汐。
“唔;我答應你的事,一定辦到!“趙子凡含含糊糊的答應一聲,心中卻是十分歉疚,當日半開玩笑的承諾,她卻在少女一生最重要最珍貴的時刻再次提起,那麼認真,那麼的執著。鐵蘭似乎忘記了那撕裂的疼痛,擁著趙子凡便沉沉睡去。
次日,趙子凡早早的便醒來,早起晨跑今天是必須得先放一放了,懷中的小丫頭,正靠著自己的肩膀,露出半截粉嫩嫩的手臂,睡的正香,趙子凡一晚上均保持著這個姿勢,身體有些痠痛,便轉動了一下身體,沒想到被中的鐵蘭似乎有些察覺,被中的冷風讓她蜷縮著身子往裡邊又擠了擠。身體的某處火辣辣的疼,她早已醒了,只是礙於面子不敢睜眼面對他,於是只得囈語幾聲,繼續裝睡。
趙家沒有什麼丫鬟下人,當鐵蘭在趙子凡的攙扶下,蹙著眉頭拜見公婆的時候,趙亭方心頭的結終於解開,趙氏夫婦拿出兩個特大的紅包,塞到了二人手中,並反覆囑咐趙子凡,他們著急等著抱孫子!不很寬敞的堂屋內頓時出陣陣會心的鬨笑。
為了這次大婚,趙氏夫婦讓出了住處,暫時搬到了對面的小屋,為這對新人騰出了足夠多的空間,不然**千金夜,趙子凡哪能放心弄出這麼大動靜,而原本趙氏夫婦的住處則暫時作為如廁的地方而存在。
娶了心媳婦過門,這一大家子就更顯擁擠了,而趙氏夫婦已經用兒子寄回的錢在親家附近置辦了一處兩進兩重的屋子,只是這次時日緊張,還未來得及裝點完畢,所以仍暫時住在趙亭遠這裡。
一夜之間,鐵蘭似乎就從一個單純的少女變成了風姿綽約的婦人,垂在肩頭的青絲雅緻的挽了個半月型髻,斜斜插著一支銀簪子,說不出的嬌懶嫵媚,這種感覺雲兒是最先覺察的,如果說昨日穿上了新娘裝的鐵家姑娘只是形似而已,那麼今天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是一個千嬌百媚,惹人憐愛的小婦人了。
雲兒有些羨慕,蘭兒姐姐好美,她的內心由衷的讚歎著,帶著幾分酸酸的味兒。那壺交杯酒是父親特意吩咐她去辦的,喝下了交杯酒會生些什麼,本來她還有些懵懵懂懂,甚至有些好奇,但作為唯一一個趙家守夜於新人隔壁的人,對於昨晚那羞死人的劇烈響動,以及陣陣婉轉嬌啼,她聽的一清二楚,就算再雙耳中塞上了兩小團棉花,她仍可以清晰的聽出哪個聲音是子凡哥哥,哪個聲音是嫂子的嬌吟,而此時新人出門,蘭兒姐姐那一瘸一拐,弱不禁風的模樣,更讓她嫉妒不已。
鐵家鋪子門口站滿了看熱鬧的街坊鄰居,以前他們每日都能在這兒遇上擺著小攤兒幫人代寫書信的趙家小子,而聽聞老鐵家的女兒,兩個月的白肉包竟換來這麼一個儀表堂堂,又頗有能耐的好女婿,也讓小鎮上的居民們豔羨不已,那本欲替人說媒的老張家女人,被鐵家女兒奪了先手,也連連搖頭,推說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