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鬧鐘沒像往常一樣的叫,可我已經養成習慣,到點就起床了。真是的,鬧鐘居然壞了,也太不禁用了吧!
咦?樓梯哪兒去了?什麼時候我房間前面是院子了?怎麼回事啊?
啊!我居然給忘了,這裡是日向家不是宇智波家,啊,難怪鬧鐘沒響了!
反應過來我身在日向家,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很不適應,於是一個人坐在屋前的走廊上發起呆來。
佐助現在是不是跟鼬在晨練呢?現在我不在,應該又是美琴去叫他們吃早餐吧?佐助現在是不是也在想我正在做什麼呢?他有那個閒工夫麼?
好想見他啊……真是的,我現在怎麼跟怨婦似的!?
吃早餐的時候仍然沒看到花火,我肯定是不能問的,問了我就死了,反正我也沒什麼興趣。
吃過早餐,雛田在我羨慕和哀怨的眼神中去學校了。日向日足雖然沒出門,可是吃過早飯他就不知道遁哪兒去了,就剩我一個人坐在走廊上對著空氣無聊。
“很無聊吧!”
“是啊,無聊的想殺人啊!”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我很自然的回答。完了之後才反應過來,這聲音耳熟。
道聿=陰魂
“啊!”當我轉頭看到一臉招牌笑容的道聿時,很吃驚,“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說這兔崽子是陰魂吧啊?絕對是吧啊?真的是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啊!(不得不承認,我並不討厭這樣)
他笑得很陽光,“因為你在這兒啊。”
這個回答是在拿我開涮麼?
“我是很認真的問你,你為什麼也在日向家?”我提高音量,一字一字地說。
“我也是很認真的回答你,因為你在這兒。”
彷彿他不是在開玩喜。(我說這事兒他有必要開玩喜麼?)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我繼續認真的問,“那為什麼我在這兒你就在這兒?”
“保護你啊!”他微笑著看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這句話讓我心中覺得怪怪的。
我白他一眼,“這裡可是木葉名門——日向家,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活膩味了跑來找死啊?而且你不也是個小孩子,能保護我什麼啊?!”
道聿走到我身邊坐下,依然微笑著看著我,“說的很對啊!那你就當作是我想天天見到你吧!”
著實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我愣了一下,“行了,你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很沒勁!”我尷尬地把頭瞥向一邊。
道聿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很心虛,很不安。因為我知道那樣溫柔的眼神意味著什麼,我很肯定他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樣!我很不希望他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希望他能一直都用第一次見面時的眼神看我,那樣我才不會心虛,不會不安!
“對了,你剛才說‘天天’,什麼意思啊?”
被這種話題影響了氣氛,我轉移話題。
“你還真的傻乎乎的,連這都不明白,”他向我撇著嘴,“我也住日向家了,而且你住多久我就住多久!”
“什麼?為什麼?”
他鄙視地看著我,“你的‘為什麼’總是那麼沒意義,我剛才已經給了你兩個答案了。”
比起第二個,我更願意相信第一個。
“那我住宇智波家的時候你怎麼也不住進去啊?”
“我是很想啊,可是既沒有主人的允許,也沒有火影大人的命令沒辦法住啊!”他的口氣很是無奈。
“那現在你是得到了主人的允許還是火影大人的命令?”
“都有。”
火影大人的命令,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不知道的?這段時間我越發的有種身邊的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