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不是衝著這件拍品而來,但我相信,開始競價之後,這件拍品一定會引人爭相角逐。
雖然這件東西年代不算久遠,接近八十年,但是我可以說這東西算是絕無僅有了,因為它與茶馬古道和解放前的西藏土皇帝土司老爺聯絡在一起,隨著土司的消失,這些東西再也難以見到。
這次來參與拍賣的人數大概是之前的一倍,但是之前的氣氛讓我這個拍賣師很是尷尬,為了之後不被公司炒魷魚,我希望這件拍品能夠引起本次拍賣的高。潮。”
製造出了足夠的拍賣噱頭之後,手帶雪白的手套,拍賣師緩緩開啟了木盒,從裡面輕輕捧出油包裹的可以興十兩磚,放到了拍賣臺之上。
環顧四周,拍賣師中氣十足的說道:“民國十八年即一九二八年,特呈西藏土司可以興十兩黑普洱茶磚,重一千二百克,底價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開始競價!”
隨著他一句話落音,不少前一刻看起來昏昏欲睡的人終於是坐直了身板,緊緊盯著那兩塊油紙包裹下的茶磚。
與此同時,中心廳大螢幕上打出了茶磚圖片和字幕:可以興十兩磚,黑普洱茶磚之王,飲之藏之,俱為幸事。
“五十五萬。”
“六十二萬。”
“六十七萬。”
“……。”
幾乎有一半前一刻還蟄伏在拍賣場的人,這時候都是紛紛的舉牌競價,而且每次加價都是遠遠超過了最低下限,顯然兩塊茶磚的價格,他們之前就已經做了預測,為了加快拍賣程序,這些人基本都是直接喊出自己心裡可以承受的加價。
“小姐,那是蕭灼的那塊爛茶葉啊,那東西五十萬起價?”羅薇薇瞪著眼睛看著拍賣臺上的茶磚,一臉的不可置信。
“薇薇,那是陳年普洱,何況還非常的有來歷,這種底價恐怕都還是低了。”
南宮醉歌絕美的臉龐上也是有些詫異,她的確是沒想到這最後一件壓軸拍品竟然就是羅薇薇口中的那塊‘爛茶葉’,想來這羅薇薇和自己撇開性別這一點相同外,如果非要找一點相同的地方,恐怕就是她對於老東西同樣的無知。
盯著這間偌大的拍賣中心廳,南宮醉歌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就是一場戲,一個不懂古玩的董事長,一個不懂古玩的助理,竟然就帶著一家拍賣公司在這燕京的商業圈子裡打拼出了成績,她這個別人眼中的女強人,著實在心裡有些尷尬。
“小姐,一百五十萬了,不是,又有人加價了,二百萬…瘋了瘋了,想不到小拍會上也能有這種情景,這跟之前簡直就像是在兩個場子裡!”
羅薇薇在一旁緊盯著大螢幕上即時打出的競價字幕,早已經是長大了嘴巴。
前一刻這個拍賣場裡還有些死氣沉沉,想不到隨著普洱茶磚的出現,竟然帶來了拍賣高。潮,在羅薇薇這種平日只喜歡喝果汁蔬菜汁的白領女性看來,一群人花百萬天價買一塊茶葉,怎一個‘瘋’字了得。
不過即使她在心裡認定這是一群燒錢的“瘋子”,大螢幕上的價格依然在滾動,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這兩塊普洱茶磚已經被炒到了三百六十萬。
經歷過最初的緊張和興奮之後,蕭灼面對著這種情景,漸漸的平靜下來,他現在終於實實在在發現了這拍賣場的好處,假如這塊普洱茶磚是在私下裡轉讓的話,他估計最多也就是二三百萬。
望著大螢幕上不斷跳動著的數字,蕭灼覺得他跟南宮醉歌也算是有些緣分,雖然自己來到千秋拍賣傾向於幫她度過這一世的難關,但他之前實在沒想到這在無意中也是讓他完成了財富的迅速積累。
“五百萬!”
終於,在價格提高到四百萬的時候,一直穩坐釣魚臺的沈臣茗終於是讓身邊的人舉牌競價,直接加價一百萬。